大越國的莊貴妃是誰?
國破家亡了,莊貴妃挑選忍辱負重,持續媚諂皇上,使得皇上對她更加寵嬖。但她畢竟勢單力薄,又是亡國公主,她拉攏一樣勢單力薄的珺瑤公主的生母,倆人一起拚儘儘力害死了皇後,未曾想,皇後之位被彆人漁翁得利。她再次與珺瑤公主的生母一起害死了新皇後,卻被珺瑤公主的生母設想搶去了皇後之位。
如果清和公主還活著,現在應當就是十六七歲,跟麵前的少女一樣的年紀。
珺瑤公主笑問:“無懈可擊的證據呢?”
淩晨,陽光溫暖,不經意間覆擋住了陰霾。
“如果本公主指認是大越國的莊貴妃派人行刺,在昨晚死傷了大慕國兩百餘人,大慕國的皇上會善罷甘休?兩國難道也會很不鎮靜?”
珺瑤公主的手一頓,很鄙夷的嘲笑道:“說來聽聽,你們為何要讒諂於她?”
阮清微的神采冷而靜,如同夏季裡冰封的湖麵,輕問道:“想到了?我就曉得你很聰明,必然能想到莊貴妃是刺客主謀的無懈可擊的證據。”
“大越國的莊貴妃。”
“她在大慕國重金雇凶殺人,如果勝利的殺死了你,一是解了心頭之恨,二則挑起了大慕國和大越國的戰事,一舉兩得。徜若狡計敗露,也不會有人思疑到她身上,隻會使大慕國落得個理虧。”阮清微意味深長的道:“她心中的亡國仇非報不成,兩邦交兵是她最為鎮靜的事,昨晚的刺客是她所派再合適不過。”
阮清微眨眨眼,麵帶著淺笑道:“不焦急,你漸漸想,一點一點的想,先想一想大越國英勇善戰的大將軍,如何會俄然遭到暗害,被魏晏斬殺於馬下。”
珺瑤公主儘力的穩住心境,揚了揚下巴,佯裝若無其事,持續方纔的話題,道:“本公主能想到指認莊貴妃的證據,但是,且非論本公主的父皇是否信賴,大慕國的皇上能信賴?”
阮清微環繞著胳膊,倚著屏風,慢條斯理的道:“那就要看你知不識相。”
“你用了甚麼手腕,讓他為了你放棄絕好的機遇,回絕與本公主結婚?”珺瑤公主俄然很妒忌她,大要上不屑一顧,“你引誘得他鬼迷心竅了?”
言之有理!
阮清微保持著笑容,“再想一想,你此次前來的目標,是為了兩國戰役友愛的相處,如果刺客的背後主謀是大慕國的任何人,那都將使兩國很不鎮靜,結果不堪假想。如果主謀是莊貴妃,你回到大越國後哭訴一番,固然不能把莊貴妃如何樣,但起碼能悄悄的晃一晃她在你父皇心中的形象。”
“那就有勞你想一想了。”
阮清微眯起眼睛,道:“如果你自傲到自覺,無妨試一試非嫁他不成是甚麼結果。”
不管她是誰,清和公主都是眾所周知的已死,永久不成能‘起死複生’!
珺瑤公主驚詫的打量她,仔細心細的打量著她,她的目光很敞亮,唇角微微上揚,安之若素,柔嫩的像是風,彷彿與生俱來有一種才氣,能夠輕鬆的從任何堅固鋒利的東西上滑開。
珺瑤公主渾身震顫,大驚失容,手裡的眉筆猝然掉落在地,難以置信的問:“你?”
阮清微挑眉道:“信不信由你。”
珺瑤公主饒有興趣的問:“是嗎?”
珺瑤公主不信賴,也不能信賴。不過,她會當真的思慮,做出一個完美的決定。看向如朝露般的阮清微,她笑了笑,道:“你的心機很周到,難怪能俘獲慕徑偲的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