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為他們的一片心了，就說我替女人感謝他們了。”

“真難為你們了。那你還到這裡來？如果給人瞧見了，一狀告上去，你又不知要遭甚麼罪了。”

不知不覺中，秋痕將她的迷惑問了出來。

這些人本來就是這府裡的人，現在，還是這府裡的人，真不知這般難堪她們，又有甚麼好處？

“雲女人說的是，還好您想得殷勤，要不然真出了事可就不好了。”

“本來是如許，”朱錦雲恍然大悟：“我說台階旁彷彿有個東西在那邊模糊有點光，本來是你的燈。隻怕還冇有全熄呢！如果給它又燃起來，燒著了倒是不好了。小螢，你去瞧一下吧！”

兩人正說著話，俄然說話聲另有腳步聲傳了過來，秋痕忙道：“你在這裡的事兒給人瞧見了對你不好，快走吧。今後如果想來，趁早晨冇人的時候來，我給你開門就是了。彆再爬來爬去，摔著了就不好了。”

幾人出去，不料秋痕就站在院子裡，給唬了一跳。

朱錦雲收回一聲長長地感喟。

秋痕卻聽這話有些不對，女人和春歌不都掉入了湖中下落不瞭然嗎？為甚麼朱錦雲卻把她們兩個分開來講，這是甚麼意義？

秋痕忙叮嚀道：“女人的房間費事就不要動了，我想留著親身清算。”

“本來是小丫啊，你如何會在這裡？另有院門鎖了，你是如何出去的？”

話雖如此，但是，那裡像是冇有事的模樣。秋前再三扣問，才曉得分開這院子裡了以後，除了王嬤嬤、芳菲、秀碧等一些錢氏安插出去的人，其他的人都被分到最累最苦的差事，有浣衣的，有掃地的，另有分到廚房打雜的。小丫就分到廚房裡打雜了。這倒不說，對她們這些東院分下來的丫頭們，各處管事的彷彿格外刻薄，動不動就又打又罵，薪水也降了很多，都不及她們本來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