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箱有二百兩黃金,四個大箱,每個箱子一千兩銀子,加起來剛好是六千兩銀子,這是劉遠咬著牙拿出來。籌辦用在禮金和各項用度的開支,現在恰好拿來顯擺。
“哦,不知劉兄常日有甚麼消遣?不會,就躲在這小院子裡吧?”鄭成全笑著問道。
不會最好,如果你會,你的銀子如何會流入我的腰包,這個泥腳子,估計每天都是不要命似的贏利,論到賭術,必定冇有本少爺那麼精通,想到這裡,鄭成全不由看了一下那些裝著金銀的箱子,悄悄嚥了一下口水。
“不會”
看到劉遠承諾了,鄭成全差點想跳起來,不過他強作平靜,笑著說:“玩骰子如何?”
一旁的秋荻忍不住看了一下劉遠,眼裡呈現佩服之色,最起碼,這個劉公子冇有那麼咄咄逼人,哪像表少爺,開口一個賤奴,杜口一個賤奴,秋荻聽得滿心不是滋味。
說完,劉遠就開端翻找起來。
等的就是這一句!
“葉子牌?彷彿是女人家玩的遊戲呢。”
“投壺如何樣?”
這個卑賤的小販子,竟然如何有錢?難怪母親大人老是怪父親平時隻顧吟風詠月,不去好好運營甚麼的。乃至手頭不豪闊,本來,做販子是這麼有錢的。
“這個,另有一點小事還冇措置好,估計還得盤桓幾日。”
幸虧,劉遠是挺見機的,聞言二話不說,就笑著說:“這類粗鄙的小玩意,冇想到鄭兄也有興趣,稍候,我找一套完整的,讓鄭兄指導指導。”
“彷彿冇有帶,也比較費事。”
“那些小玩意,看起來挺精美的,招人喜好,一整套的,更是可貴。”鄭成全瞄了一劉遠一眼,不緊不慢地說。
估計是崔敬叮嚀不要那麼快流露,多寵女兒幾天,以是動靜還冇分散,這兩小我還矇在鼓裏呢。
而作為崔夢真的貼身婢女,秋荻天然也跟在仆人的身邊。
在他身上,多找一點優勝感,也不錯。
劉遠那裡聽過甚麼鄭成全、鄭狗成甚麼的,不過看到他年紀悄悄,就頭髮稀少,印暗發暗、雙眼無神兼腳步踏實,像他這類世家後輩,必定是傳說中的紈絝後輩。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早早就掏空身子,不是荒淫過分是甚麼,玩女人玩多了,多少也會有點名譽的,冇想想一猜即中。
語氣也不再咄咄逼人了。
“啊,在這裡了。”劉遠“終究”在一個小箱裡找到一套完成的十二生肖玩偶,送到鄭成全表兄妹麵前。一臉抱謙地說:“忸捏,忸捏,這些俗物都是我管家辦理的,不過,他不能住在這裡,就到內裡的堆棧居住,找了這麼久,讓鄭兄久候了。”
看到劉遠把東西遞了過來,鄭成全趕緊接過,稍稍玩賞了一會,讚了幾句,轉手就遞給一旁的崔夢真玩賞了。
一箱、二箱、三箱、四箱、五箱,劉遠彷彿獻寶一樣,一共鄭成全表兄妹前,揭示了五箱黃金白銀,一箱黃金,四箱金銀,滿是成色極好的那種,鄭成全看得眼勾勾的,恨不得那眼睛是勾子。把那幾箱黃金白錢全數搶過來,如果有了這筆銀子,甚麼名妓清倌人、甚麼古玩名器,還不是手到擒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