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另有一件事不得不說,那就是黛綺絲,她拿著劉過的銀子辦完她老父的身後事,冇有趁機逃竄,很有誠信地回到劉遠的身邊,異域就是異域,並冇有大唐那麼多端方,敏捷就進入貼身婢女的角色,不但在餬口上對劉遠體貼備至,服侍劉遠的起居飲食,在事情上,也英勇替劉遠分擔,像搬進新宅子,打掃衛生、給婢女分派事情等,都是她一手包圓,不知是不是見多識廣,黛綺絲越做越好,一點也冇有膽怯。
停了一下,崔夢瑤繼繼說道:“一個曲解,父親大人把你從揚州逼到清河,算算時候,你們分離也有一段日子,從你放著功名利祿不取,急不及待地替遠在千裡以外的紅顏知己脫去奴籍,很明顯,你雖是為我寫詩,但是寫的工具倒是彆人,此言可有說錯?”
“漸漸說吧,我想聽聽屬於她的故事,能讓您這麼朝思暮想,那女子,必然很優良吧。”
剛開端,劉遠另有點壓不住場麵,這些人看到劉遠年青,毛頭小子,還是一個卑賤的販子,一個個有點隨便,不聽批示,劉遠也懶得和他們吵,出去換了一身官服,佩起阿誰銀荷包,人還是那小我,但在官服的烘托下,顯得嚴肅實足,一個個這才噤若寒蟬,一下子變得恭敬有加。
小娘一臉笑容地說:“我想是掂著你吧,給你送了這麼大的一份厚禮,我可甚麼都冇有呢。”
劉遠正在暗笑,這不費錢、不傷腦筋骨的活動,又哄了一名少女的芳心,剛想謙善二句,冇想到崔夢瑤幽幽地說道:“詩是好詩,可惜,這詩不是寫給我的。”
“嗯,你說得,彷彿也有一些事理.‘
但是,這麼嚴峻的事,正主劉遠卻不在這裡。
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
“小女子所說,句句出自至心,劉遠你不要多慮。”彷彿看得出劉遠有點思疑,崔夢瑤一臉當真地說。
啊,不會吧,這麼風雅?
“嘻”看到劉遠一頭大汗的模樣,崔夢瑤覺得劉遠被本身說破苦衷,反而掩嘴笑了:“劉遠,你不消擔憂,我也不是善妒之人,你和揚州的知己瞭解在前,和我誤結良緣在後,說到底,也是我父親仗勢壓人在先,是我向你那紅顏知己道歉纔是。”
又是抄襲了一首名詩,劉遠內心又升起一絲慚愧。
換著大唐的女子,說不得還要守孝個三五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