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看著有些抓狂的李二,一時不知如何說好,不過他靈機一動,笑著對李二說:“皇上,臣給你講個故事。”
“如果讓我喝地溝水,吃豬食,還要用刑,那必定恨了,不過這裡吃好住好,無憂無慮,那還甚麼好怨的,再說,臣也知這是太上皇的主張,皇上也難堪。”
“他們現在隻是爭一些權力,掙一些臉麵,並冇有擺盪皇上的根底,亦偶然盜取皇上的江山,恰當給一點,並冇甚麼大礙,隻要天下還是皇上的,那就行了。”
“皇上,臣有幾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阿誰亞曆山大厥後呢?”劉遠說了這麼多,李二終究提了一個題目。
劉遠一臉正色地說:“皇上,除了大唐,我們西有吐蕃、波斯、北有靺鞨諸部,南有天竺、驃國,東有高句麗、新羅、百濟,這些隻是與大唐交界的,穿過茫茫大海,另有呂宋、倭國,而更完的處所,另有歐州、美洲、非州等幅員廣寬的地盤,說到底,天下無窮大,大唐隻算是一偶之地。”
“美意?”
李二沉聲地說:“你說得有理,那依你之言,此事應如何措置。”
李二哈哈一笑,饒有興趣地看著劉遠說:“劉遠,朕把你關在這裡,你不痛恨嗎?”
和聰明人說話,真是太好了,一點就明,劉遠隻說了一個故事,而李二聽完後,頓時猜出劉遠要表達的意義,底子都不需求劉遠做過量的解釋,就這一點來講,不知省多少口水了。
“很簡樸,臣以為,士族並不是故意分裂,現在二者合則利,分則兩敗俱傷,共享繁華亂世,總比你死我活強,皇上隻要開釋一些美意,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李二的目光變得遊離起來,也不在醞釀著甚麼壞水。
找劉遠談天,是找對人了,從前次處理李麗質宮外設府一事,能夠看得出劉遠的思惟不拘一格,而劉遠平時諸多奇思妙想,很令李二驚奇,雖說長孫皇後、長孫無忌也是一個不錯的籌議工具,但李二對他們太熟諳、太體味了,體味到他們想說甚麼都能猜出,天然就冇有商討的興趣,特地找劉遠一談,公然有不測的收成。
李二臉上出麵了震驚之色,低著頭,成心偶然地敲著麵前的案幾,很較著,劉遠的話,給他很大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