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少卿現在身材還好嗎?必然要養好身材啊,他是棟梁之材,將來還要擔當大任的,身材可不能有事。”崔尚笑著說。
柴紹“騰”的一聲,神采衝動地說:“快,呈上來。”
“是啊,我家犬子劣頑,真是傷透了腦筋。”
這就是李二說開釋柴令武時,崔家並冇跳出來指責皇上辦事不公,待人不允,而劉遠雖說關在雍州府,但是住在特彆的牢房,吃好、穿好、睡好,除了人身自在遭到限定,其並冇刻苦,而這類事,柴府也視若無睹。
終究,清河崔氏的人脫手了,隻是,不曉得,此次會晤,是讓步還是威脅.......
心疼外孫的太上皇的發話了,柴紹本想敲山震虎,冇想到,敲山引來了一大群老虎,一次小小的打鬥事件,最後演變成皇權和士族的鬥爭,朝中官員,在士族發力的環境下,三天不到,乞假、辭退的就過百位,看著空了很多的朝堂,不但李二和長孫無忌愁眉不展,柴紹更是抬不起來頭,現在兩邊鬥了半月之久,坐在府中的柴紹,開端有些坐臥不安了。
既然是替兒子謀個出息,身為武將的柴紹,也不扭扭擰擰,很乾脆地說出來。
明天柴令武穿戴一身紅色勁裝,腳踏祥雲玄色皂靴、腰掛鑲金雕花橫刀,身上還揹著一張名匠打造飾以象牙的寶弓,顯得威武不凡,都說兒大隨娘,從柴令武身上,柴紹彷彿看到老婆平陽公主昔日的英姿,如果昔日,說不得讚美幾句了,但是明天表情不好,再說兒現在對外宣稱是在養傷,如許出去,合適嗎?
“但是父親大人,這是一早就約好的。”
就在柴紹籌辦找李二好好商談一下,認個錯的時候,一個下人吃緊從內裡走了出去,一看到柴令武,把一張請柬雙手奉上,一臉恭敬地說:“老爺,清河崔氏派人送來一張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