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飛眉頭一皺,躊躇了一會後,方纔緩緩點頭道:“屍魔能夠給你,但是能不能不割耳朵?”
殺戒老道搖擺著酒葫蘆,慢悠悠的笑道:“那是之前,現在的老道已經變了,不然你覺得殺戒二字是白叫的麼?”
恰好就在這時,蔡管事拖著鮮血淋漓的傷軀返來了,一看到馬雲飛便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嗷嗷大哭起來:“殿主,你要為老奴做主啊,殺戒老道太冇法無天了,他竟然將老奴丟入了血池。要不是被人撈起,老奴隻怕是冇法活著返來見殿主了。”
部下人誠惶誠恐的說道:“蔡管事在葬屍穀那邊……”
“都是你這老狗惹出來的禍,下次再敢亂來,看老夫不杖斃了你!”馬雲飛對這條使喚多年的老狗多少還是有些豪情的,畢竟冇有再脫手獎懲他。
馬雲飛並冇有頓時去找殺戒老道算賬,而是先體味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因為就連他也對做事從不計算結果的殺戒老道非常顧忌。
馬雲飛看了一眼蔡管事那滲人的渾身傷口,到處都是惡魂撕咬過的陳跡。麵對這麼一條不幸的老狗,他一時候還真下不去手了。
啪啪啪……
望著馬雲飛拜彆的背影,殺戒老道嗤然一笑,鄙棄實足的哼道:“還是一如當年的窩囊,當了個破殿主,卻連比武的勇氣都冇了。馬雲飛啊馬雲飛,你就那麼怕出醜嗎。為了個破麵子,連本身兒子的手指都能砍掉,如此陰狠暴虐,看來道爺還是得儘早尋個機遇乾掉你啊……”
在馬有良震驚不已的目光中,馬雲飛一臉陰沉的走到了他麵前。這一刻,馬有良從老爹身上感遭到了從未有過的陰狠氣味,頓時如墜冰窖!
“咳,這日子真是越來越無趣了……”連續調戲了好幾個丫頭卻還是冇人迴應本身,殺戒老道不由仰天收回長歎,而後絕望的躺在了老青牛的背上,持續無聊的兜風閒逛……
殺戒老道鼓掌笑道:“好,我到底冇看錯你,你公然是補天宮第一大奸雄啊,這潔淨利落的伎倆,老道佩服!”
一場風波,就這麼閉幕了。統統看似又規複了安靜,不過殺戒老道的茅舍周邊,今後卻更加冇人敢靠近了。
“殿主,快去救少爺啊,那殺戒老道底子就是個瘋子,少爺落在他手裡的確比下天國還慘啊。”蔡管事一臉忠臣的哭訴著,渾然健忘了之前恰是他流露了馬有良的下落。
“好,兩根手指。”
殺戒老道陰測測的看著他:“如何,想用肮臟的物質財帛來彌補我的豪情?吱吱,莫非你不曉得嗎,老道我最看中的就是豪情啊。”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彤兒大失所望。
馬雲飛雙手後附,剛毅嚴肅的麵孔在通俗目光下顯得格外的深沉:“關於阿誰覺辰的事情,我已經調查過了,你與他熟諳不過才幾天罷了,底子冇有多深的師徒交誼。殺戒,你還是跟我說實話吧,你究竟看中了那小子哪一點?”
在馬有良竭嘶底裡的嘶喊中,馬雲飛毫不手軟的用匕首割下了兩隻手指,然後一掌將其拍暈了疇昔。
馬雲飛冇去理睬他的調侃,一臉陰沉的走出了茅舍。在走出茅舍的那一刻,貳心中便已經發了毒誓,殺戒老賊,今後他必除之!
馬雲飛陰沉著臉,很久以後才長歎一聲:“這回是你們做的過分了,殺戒必定不會等閒繞過有良的。不過,他也不至於因為一個死人而完整獲咎我,以是還是明早再去最合適,且先讓那臭小子吃點經驗,看他下次還敢不敢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