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五蜜斯,您的這位奶孃經脈全被挑斷,我等醫術陋劣,實在有力迴天。”
那白髮耄耋老者,年事雖大,但手腳還算敏捷,他抬起齊恪的雙手,又敲了敲他的雙腳,最後,撫著斑白鬍子,感喟道,“經脈已斷,恕老夫無能為力。”
頓時,兩人麵紅耳赤,恨不得都想找個地縫鑽出來。
“如何不可,不信,你來嚐嚐!”齊恪不甘逞強地回了疇昔。
“都退下。”慕容清染揮手,將這些個大夫喝退。
“慕容蜜斯,您的美意我都心領了,命裡必定我有這一劫,我齊重安想躲都躲不掉。”齊恪慵懶地趴在椅背上,“不就斷個手腳嗎,起碼我齊重安還活著,嘿嘿,若您至心疼我,要不送我幾房如花美眷,這我倒是很樂意接管。”
話音剛落,熊達撫著胸口,用心道,“神醫啊,快給老子看看,老子這幾日胸口疼啊。”
“這位大人肝火太盛,我給您開副去火的藥。”大夫隻看了眼熊達,便提筆寫藥方。
“彆院裡的這些個大夫,應當是五蜜斯您為齊先生請來的吧。”韓升瞧了眼慕容清染額上的傷口,當即甚麼都明白了,五蜜斯一招苦肉計,甚麼名醫大夫,都能夠請來;甚麼寶貴的藥,也是要多少有多少,並且侯爺還不會起疑,這一招高超啊。
嗬哈哈哈哈……還未等這些個大夫走遠,熊達便大笑起來,“還彆說,齊先生,老子方纔就想笑了,憋死老子了,哈哈哈,你穿得甚麼鬼模樣,齊先生,真有你的,彆說老子,那慕容鶴老匹夫也必然認不出你來!”
韓升也被逗笑了,奶孃,還真是貼切。
噗……
“蜜斯,您的傷口該換藥了。”周奶孃拿了白布、剪子過來,熊達幫手去取藥箱,熊煒、盧飛等保護們恭敬地退至一旁。
“彆,給老子穿上娘們的衣服,老子還不如死了算了,老子可冇有齊先生您這般的花容月貌,嗬哈哈。”熊達幸災樂禍。
齊恪氣得想破口痛罵,甚麼大夫,連男女都診不出,還看甚麼病,一群庸醫,他明顯是個男的,固然被周奶孃和慕容清染這兩個妖女欺負,被迫穿上了周奶孃常日所穿的衣服,還抹了胭脂,半頭銀髮還被插了一支朱釵,但他這個堂堂七尺男兒的手腳,還是很較著的好嗎。
“熊達,若你喜好,你也來穿一下。”齊恪皮笑肉不笑。
以後,兩人不約而同望嚮慕容清染,這般驚世憾俗的話語,如果被世人曉得了,除了背上姦夫淫婦的罵名,還不得沉塘,但慕容清染倒冇甚麼反應,臉上仍然神采如常,周奶孃內心一陣煩惱,慘了,她該如何向死去的侯爺、夫人交代,五蜜斯身為高貴的侯府蜜斯,竟然連聽了這等話都能夠接管,那些矜持、禮法,彷彿這些年都冇學會,嗚嗚,侯爺,夫人,我有罪啊。
慕容清染淡笑,不置可否。
這些行醫者,年長的,白髮耄耋,幼年的,看上去像剛出茅廬,但慕容清染清楚,以熊達的辦事才氣,如果醫術不濟的大夫他是毫不會請來,那麼此中這個幼年的大夫,想來也是有其過人之處的。
周奶孃白了他一眼,對一名白髮耄耋的老者道,“老大夫,給他看看,他不謹慎傷了筋骨,還能複原嗎?”
慕容清染意味深長地笑笑,周奶孃的臉更紅了。
“你都斷了手經腳經,那事,你還能做得了嗎?”周奶孃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