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這小賤人拖下去，狠狠地打！”趙氏一看到慕容清染冷酷的眸子，就想到當日孔氏也是這麼看她的，又驚又怕，還憤恚難當，各種情感上湧，逼得她幾近瘋了，現在，濟陽侯府是她兒子的，而不是孔氏的兒子的，她就不信了，她還治不了孔氏的這個孫女。

王氏也誠惶誠恐，“娘息怒。”

“四姐，無妨你問問娘，誰到底纔是我們的祖母。”慕容清染將題目拋給王氏，嘴角調侃。

韋姨娘、尤姨娘等人看得震驚，這纔是侯府真正的嫡脈蜜斯啊，氣度竟如此逼人，彆說老夫人，就連王氏這個侯府夫人都不及她萬丈鋒芒。

幾個小廝麵麵相覷。

王氏生硬了身子，似想起甚麼可駭的事，心中歎了口氣。

“老夫人息怒。”韋姨娘、方姨娘、尤姨娘嚇得跪倒在地。

“老夫人，還要我接著說下去嗎。”慕容清染恥笑。

慕容清鸞倔脾氣一來，就道，“娘，您不說，我問祖母。祖母，五妹說這話甚麼意義，我們侯府另有位祖母嗎？”

十年前，慕容清鸞也才五歲，很多事她並不是很清楚，再加她記事晚，等她懂事時，慕容鶴已是濟陽候，隨後，小時候的事便垂垂地淡去。

慕容清鸞怕得退了一步，“祖母。”

這一討情，更氣得趙氏滿身顫抖，甚麼，孔氏的這個孫女，她兒子還當作寶了。胡塗，胡塗啊。

這件事，在侯府裡冇多少人曉得，但王氏倒是曉得的，她看到趙氏朝她看過來，便黯然地點了下頭，究竟如此，想瞞是瞞不住的。

慕容清鸞嚇得躲到了慕容清染的身後，好可駭的祖母，明顯方纔還和顏悅色，祖母到底是如何了，她有說錯話嗎，另有五妹、娘她們這些報酬何都怪怪的，她們是不是有事瞞著她。

“鸞兒，不該你說話的，不準說話。”王氏將慕容清鸞拉到身邊，鉗製著她，這個蠢女兒，被慕容清染這個小賤人操縱多少次了，還不曉得多長個心眼，她如何就生了個這麼冇心機的女兒。

嗬…到底是誰猖獗，尊卑不分，都是侯府的姬妾，有甚麼了不起的，韋姨娘內心哼道，等五蜜斯事成，她也是濟陽侯府的夫人。

慕容清染卻淡淡道，“本日是我祖母的祭日，娘，您不會也忘了吧。”這一聲娘，喊得王氏下不了台，確切，這幾日是老侯爺正妻的祭日，照端方是該給已故的慕容老夫人祭奠一番，但自從慕容鶴當上濟陽候，哪還會記得本身嫡母的忌辰，早些年或許還裝裝模樣，現在十年疇昔，物是人非，慕容鶴有本身的親孃趙氏，府裡那些個見風使舵的下人，天然個個見機地閉了嘴。

“你給我滾，滾出去！”趙氏怒急攻心，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慕容清染，你在胡說甚麼，我們的祖母不是還好端端的活著！”慕容清鸞聽了半日，還是未聽明白，在她內心，她的祖母隻要一名，那就是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