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
“你叫甚麼名字?”
龐統聞言也是一陣心花怒放,大笑著拍了拍魏延的肩膀,眼神中儘是賞識。
但是他也很快的反應了過來,心中忍不住一陣衝動。
“好!”
“現在已經將索額圖五花大綁關了起來,隨時等候將軍的叮嚀。”
“陛下說了,一眾將士們這麼多年駐守在山海關,立下了汗馬功績,都是我大嵐的懦夫!”
魏延也是心中一喜,朝著龐統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
但是到了現在,陛下卻如此看重他們,乃至賜下重金……
一向在公開裡苟到了現在,可算是翻身農奴把歌頌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想必也是對山海關的環境很熟諳吧?”
好!他果然冇有看錯人!
“陛下隆恩,此生冇齒難忘!”
參軍的男人們,有多少是懷著保家衛國之誌,又有多少是為了養家餬口而來的?
“將軍,我方纔去盤點營帳的時候,逮到了一個俘虜。”
營帳內,一個身穿蟒袍的女真大漢坐在首位,摸索動手中龍尾戰刀,神采忽明忽暗。
“部屬魏延,原山海關副帥。”
跟著龐統話音的落下,一旁的黃忠也極其識相的差使著人運來了十幾個沉甸甸的大箱子。
僅此一刀,桌椅頓時從中間斷裂開來。
“魏延,此次你真是立了大功了!”
當龐統和黃忠聽清楚了魏延的話時,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對視一眼,相互的眼神中儘是惶恐。
黃忠倉猝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這麼多年在吳三桂的手底下輕易偷生,冇幾小我敢站出來直麵吳三桂的威光的。
但是山海關外,卻彷彿是另一片氣象。
他本來也算是不小的官職了,但就是因為當吳三桂模糊約約想要與滿清韃子交好時,一個打動站了出來,將吳三桂給怒罵了一頓,就此喜提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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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當真?!”
山海關內歡聲笑語,乃至早晨更是架起了火堆殺豬宰羊。
本身這麼多年以來,在這山海關,在吳三桂的部下忍辱負重,為的何嘗不就是這一刻?
“厥後……因為不平氣鎮山王吳三桂的號令,被貶為千夫長。”
“那索額圖……又如何會俄然被你們抓住?”
跪鄙人麵回話的探子看到多爾袞的麵色愈發丟臉,乃至連一句話都說不清,低著頭涓滴不敢多看多爾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