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初在遊戲內裡,他是一邊唱歌,一邊交代任務的,和現在的環境非常分歧。
這是他當初在遊戲內裡的台詞,熊貓和尤涅若都聽過。
柳道青笑了:“我可冇騙你,並且我對你的嘉獎也不感興趣……這事情已經結束了,你留著那些錢養老吧。把疇昔那些悲傷的事情忘了,安放心心在這邊過日子――南邊群島還算安然,將來的風風雨雨跟這邊冇多大乾係,比及真正天下大亂的時候,估計你也已經老了……冇準已經死了。”
因為受傷和被驚嚇的原因,他變得有些瘋瘋顛癲,一口氣逃回了波洛克城。然後在冒險者協會的幫忙下,他變賣了旅店,乘船一起向南,逃到了南邊群島,最後住在了鵜鶘城。
尤涅若歎了口氣,搖點頭:“走吧,他是真的瘋了。”
當然,如果有人能夠幫他家人報仇的話,他情願把本身所剩無幾的財產都拿出來,贈送給那些情願幫忙他的人。
熊貓皺了皺眉,問:“如果我殺了色雷斯人,該如何向你證明?”
色雷斯人的做法,實在就和尤涅若差未幾。分歧的是,尤涅若帶著那支遊擊隊,專門盯著色雷斯軍隊動手,向來不殃及布衣,而色雷斯的遊擊隊――用他們的話說,叫“破襲隊”則不問三七二十一,隻要能夠打擊諾瑪人,不管是軍隊還是布衣,都會毫不包涵地打擊。
戴夫愣了一下,彷彿冇推測他會這麼答覆,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又暴露傻傻呆呆的神情來了。
戴夫側過甚,用板滯而渾濁的目光看著他,過了一會兒,俄然從兜裡拿出一顆直徑大抵有半截拇指那麼大,通體湛藍的珍珠來。
本來,他固然在波洛克城開旅店,但故鄉卻在諾瑪地區――波洛克城嚴格來講也算諾瑪,這裡也算是諾瑪公爵的部屬領地。城中很多的住民的故鄉都在諾瑪一帶,有些人直接就是從諾瑪山區出來的。
“你也彆悲傷了。”他說,“固然我不曉得當初殺你家人的那些色雷斯人是誰,可他們老邁已經被我們乾掉了。”
“這歌聲……也不是很刺耳嘛。我承認唱得不好,可間隔‘魔音貫腦’這個程度,還遠得很吧。”這麼說的天然是柳道青,他摸著髯毛,很驚奇地看著戴夫,“莫非隻是訛傳嗎?”
戴夫目光板滯地看著他,彷彿不明白他的意義,又彷彿是不信賴他的話。
但他的運氣很不好,方纔到了故鄉,當天早晨,他們村莊就遭到了色雷斯人的攻擊。
戴夫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凶惡,過了一會兒,慢吞吞地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安寧下來以後,他就又想起了無辜枉死的家人,因而每天來到這裡,唱歌記念。
“不是訛傳,當初我聽過他的歌來著。”尤涅若點頭,“他現在的歌聲,比當初的歌聲可好聽多了――但是如果有得選,我寧肯聽他當初的歌聲,也不想聽現在的。”
他感覺這話有點不大對勁,冇再說下去:“總之,我們幫你報了仇了,並且我們不要你的嘉獎。就是如許。”
說著,他轉過身,擺出一副很蕭灑的模樣,揮揮手,就朝著遠方走去。
柳道青點頭:“我本身就會辟水,要這顆‘辟水珍珠’乾甚麼?你留著它吧。不管是作為記念也好,賣了換錢養老也好,總而言之,好好過日子吧。”
尤涅若和柳道青天然跟著熊貓,二人對於“瘋子戴夫”這個聞名NPC還是有印象的,見熊貓跟他搭話,倉猝過來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