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們都是隨性的人,他們清閒安閒,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乾啥就乾啥,當真是像風一樣自在不羈。
熊貓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我一點都不喜好這個身份!”
“你要適應這一點。”柳道青用私聊說,“我們已經越來越多的在這個天下露麵,打仗各個權勢,揭示本身的氣力。為了和那些強大的國度和構造相對抗,我們必須表示出有構造的姿勢來。以是……你就從明天開端,風俗這個‘代表’的身份吧。”
比方說,在柳道青的安排下,熊貓乃至跑去了艾蘭茨家屬,赴“燃燒的鋼鐵”奧托・斯賓諾拉的比武聘請。
熊貓迷惑,柳道青的話分開說,他每一句都能聽得懂,但連起來――他就不如何瞭解了。
說到底,艾蘭茨當年插手色雷斯王國,就是被迫的。他們從一開端,對於這個見鬼的色雷斯王國就冇有哪怕一點點歸屬感。如果不是擔憂寒冰劍聖的威脅,他們乃至早就獨立了。
“你是我們這群人的領袖之一,三餘平時要坐鎮城堡,實際上你就相稱於我們的代表――如許的身份,不管到哪個國度,都配得上國賓級的報酬。”柳道青麵帶淺笑,眼神卻有些嚴厲,“我之前還冇想到這個,直到王土豪提示了我,我才認識到這一點。”
“這話也是王土豪教你的?”熊貓問。
“是啊,冇體例……”熊貓歎了口氣,“我會試著儘力適應的――固然,這很不輕易。”
理查德甚麼的……大多數穿越者對他的評價大抵是“他不惹事的話就算了,再惹事的話再打,打到他不惹事或者不能惹事為止”。
“這步地太誇大了吧……”他忍不住說,“擺出這步地來歡迎我,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遵循遊戲劇情,很多年以後,艾蘭茨公爵形同獨立,在這個差未幾已經獨立的“艾蘭茨公國”內裡,那些首要的頭腦筋腦們,現在根基都能見到――或者見到他們的長輩。
“不誇大。”穿戴廚師服的柳道青推著餐車走了過來,“我跟卡特琳娜說了你的身份,以你的身份,配得上如許的驅逐。”
熊貓並冇想到這些,他對於政治實在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以是當他來到艾蘭茨城堡,發明艾蘭茨家屬專門為他停止了歡迎宴會,族長卡特琳娜・艾蘭茨、導師恩斯特・洛佩斯、第一侯爵奧托・斯賓諾拉、內政總管皮耶德・康迪這四個大佬全數參加,艾蘭茨家屬部屬的侯爵、伯爵們,家屬各個首要部分的領袖……能夠說,全部艾蘭茨家屬的核心精華全數呈現在了這個範圍不大的宴會會場當中,他實在是有點嚇了一跳。
隻要艾蘭茨家屬本身不作死到處鼓吹,隻要國王問起來,答覆一個“弄錯了”,那就行了。
比擬之下,常常會考慮“理查德會給我們添甚麼費事”之類題目的三餘、熊貓、安東尼、普雷特等人,反而是穿越者當中的少數派,少數到起碼能夠算國度一級庇護植物那麼罕見。
就像方纔疇昔的那場戰役,色雷斯方麵實在統共隻死傷不到四百人,但蒙受的喪失,卻比在莫來疆場上折損幾萬人都更加嚴峻。
但即便是他們這些會常常深切思慮的人,也不會去細心考慮理查德有甚麼運營,有甚麼偏向之類――那些太龐大,想起來太費事,隻要掌控住這個暴君的大抵思路,剩下的事情不過見招拆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