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敬安聽俞敬明阿誰急的,就哈哈大笑,俞敬明這才曉得他二哥這是逗他呢,趕快拉了他二哥往家裡去了。兩人到家時,俞和團都將晚間飯做好了,就等兩人了。
“三叔,這山麂子肉我就不拿歸去了,三叔伀這剛傷了腳,給三叔伀補補,再說我這哪會炒肉菜。”俞敬安趕快推讓,“對了,三叔,我砍了些柴火,後日不是大集了嘛,我想拿到集上賣一些,現在這柴火普通是個甚麼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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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我那是樹段子劈出來大塊頭,與你這不由燒的小毛柴如何能一樣。”俞和團笑道。
俞敬安到底是成年人,情感調度的很快,就是柴火代價一下子從兩文錢三斤變成十五文一百斤,實在是落差太大,不免有些失落絕望。他聽俞和團和他說有功德兒,聽得俞和團表情彷彿是真好,便也打起精力來笑道:“有甚麼功德兒呀?”
不過,不消他挑選,有人已經替他挑選了。這不,他正攤著背下來的濕柴呢,就聞聲身後傳來熟諳的腳步聲,緊接著他家柵欄門被推開的同時,俞敬明的聲聲響起來了:“二哥,今兒晚間飯去我家吃,阿爹找你有事兒呢。”
“我哪有那本事,夫子說秀纔可難考了,他當年考了好幾次才考上呢。”俞敬明有些不美意義的道。
俞敬安一邊將柴火攤在屋前,內心不竭糾結,是還是花佈施金吃佈施商城裡的食品呢,還是吃家裡之前三叔拿過來的穀飯呢?雖說他對食品冇太大執念,可一個貴一個便宜,一個好吃些一個戈嗓子,實在是太難挑選了!
“是的,大的我也砍不動,不過我還弄了很多鬆針。”俞敬安也道。
俞敬安對於此事自是不知,他這天還是在淩晨就上了山,砍了一天的柴,酉時就背了一捆柴火下了山。他明天表情不錯,是因為,他有一個大發明!
這對俞敬安來講如何能說不是一個好動靜呢?他睡覺估計都能笑醒。
俞敬安被這動靜驚得恍忽不已,他還覺得就他這兩天砍得賣力,能賣上很多錢,冇想到這一百斤才十五文錢!他不曉得他那還不到半個包裹格子的柴火能有多少斤,能賣多少錢?!
“天,三叔啊,不如果自家孩子就一萬個好,就光看不見一點,就不好啊。”俞敬安腹誹,不過轉念一想,自個兒自是要比那些遊手好閒的人強上太多了,他也看不上那些遊手好閒的。
“毛柴就是些細柴火。”俞和團解釋。
俞敬安跟上,話語裡透著擔憂:“那二哥你自個兒背得完嗎?”
“鬆針與毛柴代價差得不大,都是按著百斤算錢的,這會兒大師夥兒農閒,賣柴火的又多,估摸著能賣到十五文一百就差未幾了。”
“今兒個你大舅過來,成心將他家大哥兒許配與你,他家大哥兒年事與你相稱,還說是家裡家外一把妙手,與你正合適呢,”說著,俞和團還欣喜的鬆了口氣,“之前我與你三叔伀還愁著你今後婚事,這回啊,是不消愁了。不管咋說,到底是你大舅,他啊,是真疼你!”
何況,他還冇想過要結婚呐!
“那能夠是你們夫子比較笨,哈哈。”
“背得完。”俞敬安打了水,伸手摸了方巾浸濕,摸了一把臉,道,“你彆操阿誰心,用心上學,有本事就考個秀才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