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則靠過來講道:“兄長,我剛碰到荀先生之前,正聽到有人說,西邊的小天子是董賊立的,底子不是天命所歸,先帝真正立的天子已經死了,那我們就應當效仿桓帝立靈帝那樣,從旁支中遴選一德高望重著,如許順天應民,興昌大漢!”
“那是當然!”曹操對勁道。
“兄長,你明白甚麼了?”
“此誠亦我所願耳,然卻不是此時!”荀彧衝動的說道。
曹洪一看,竟然是衛茲的手劄,當即也暴露笑容。
不過和曹操前去揚州那邊招兵買馬一樣,該當是非常不順利。
“這我當然曉得,先前我隻傳聞他輕財好施,文武高才;成果到了河內我才發明,就冇有一小我不罵他的。”
“是啊!這地上如何能夠有兩個天子呢?”
“子廉,你說,如果北麵多一個天子會如何?”曹操問曹洪。
“嗯——”曹操想了想,盯著曹洪說道:“到時候,你就奉告我,我們的賦稅未幾了!”
曹操看著荀彧的背影久久沉默。
“廢甚麼話,讓你看你就看!”曹操並冇有摸索曹洪的意義,隻是想讓他幫手參謀一下。
……
“承將軍之恩,彧必踐本日之言!”荀彧說著,便甩開曹操的手,大踏步而去。
“兄長,彆看了。人家請人幫手,都是高官厚祿,你倒好,又是千山,又是萬水的,還險阻重重,存亡與共,人家本來籌辦來的,被你這一嚇也跑了!”曹洪沮喪道。
曹洪想了想,他比曹仁讀的書多一點,但也隻是多一點,憋了半天,才說道:“挾天子以令諸侯?”
隻是他在征討董卓的時候,為了籌集軍資,就派了一批讀書人到官方糾察犯警行動,然後罰冇大量財物。是以名聲喪儘。
“將軍請講!”
“先生之意,操已瞭然。事不宜遲,我噹噹即向袁紹請辭,他日先生到達東郡,我必掃榻相迎!”
“哈哈哈!子廉,這你就不懂了。有的人要用高官厚祿來請,而有的人,恰好要避開這些俗物!”曹操踮起腳根拍著曹洪的肩膀說道。
“兄長,這不好吧?”
“嗬嗬嗬!”曹操自嘲一笑,“也是哈!”
“兄長這話是甚麼意義?”
……
不顧曹洪的矇頭轉腦,曹操又細細品讀起衛茲在信中說的最後一句話。
曹操點了點頭,他想到了大將軍何進,當初靈帝在位時,大將軍何進也算是兼聽則明,隻是靈帝歸天不久,就變得一任己意,不辯忠奸了。
“子廉,你想想,我們現在是甚麼環境,荀先生又是甚麼環境?”曹操問道,很快又自行解答,“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們現在都是吃袁紹的,用袁紹的,寄人籬下。現在我們要走,還要帶走他的人,你感覺袁紹能同意嗎?即便同意了,那貳內心能好受嗎?”
“兄長的意義是說,他剛纔說的那句不是客氣話,而是真的機會未到?”
“子廉啊,如果有朝一日,我大權在握,你可必然要經常提示我,這一起走來我們是如何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啊!”
“那你說說,管仲有啥了不起的?”曹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