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惠香對著比來的一台電腦輸了一長串指令,頓時,自我燒燬的畫麵縮成小視窗移到一邊。
歐陽惠香再次撥打了邱天啟的電話,而此時電話內裡傳來的倒是“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的提示音。
冇有門禁卡,冇有任何解密東西,歐陽惠香被那一道道玻璃門隔斷在內裡,底子就進不去,她隻能透過玻璃門眼巴巴地看一眼內裡的環境。
“阿烈!”
按理方纔張餘就在隔壁來著,現在卻也不見蹤跡了。
偌大的辦公室與隔壁的助理室僅是用玻璃牆隔開,站在這裡,隔壁辦公區的統統儘收眼底。
即便如此,她也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歐陽惠香直接撥了張餘的號碼,一樣提示是空號。
再往下一層,這層樓有六間辦公室,環境還是如上兩層一樣,玻璃門舒展!
“阿烈!”
歐陽惠香大喊,可獲得的迴應隻是她叫喚聲的覆信和她本身的腳步聲。
排闥而入,歐陽惠香發明內裡的幾台電腦都在停止著一樣的自我燒燬的過程。
外間是很大的辦公室,潔淨的辦公桌上甚麼都冇有留下,翻開抽屜,內裡也是空空如也,似是被人快速搬空。
而隔壁辦公區也是冇有一小我,三排辦公桌上也都潔淨得甚麼都冇有。
走出阿烈的辦公室,來到僅一麵玻璃牆之隔的助理辦公室,歐陽惠香才發明,那片隔開的玻璃從內裡能夠看到內裡,而從內裡底子看不到內裡。
透過玻璃門,偶爾有一台電腦是朝外的,歐陽惠香能夠看到電腦螢幕上正在運轉著自我燒燬數據的過程。
為何阿烈會俄然不見了,統統人都聯絡不上了?
要不是本技藝上還握著阿烈留給她的手機,歐陽惠香都會思疑她是不是在做夢,而阿烈和張餘底子就冇有在這裡呈現過。
歐陽惠香一遍又一各處撥打邱天啟的電話,可始終冇有人接聽。
持續往外走,“嘟”的一聲,歐陽惠香發明,設置了門禁的門被帶上以後,她再也進不去那間辦公室了。
收緊狂跳的心,歐陽惠香持續往下走,新來到的樓層有八間辦公室,這一層仍然是冇有一小我。
隻是方纔她一點動靜都冇有聽到,又或者是這裡本來就是新的,甚麼都還冇有搬出去?
從手鍊中抽出一根鋼絲,重新上扯下一隻髮夾,歐陽惠香直接將麵前辦公室的門禁裝配卸了下來,隻是破鈔的時候也稍長了一點。
這一樓層是四間大的辦公室,內裡的環境跟助理辦公室差未幾,每間辦公室的門都設有門禁,每間辦公室無一例外的都是空無一人,辦公桌上都清算得乾清乾淨。
因為她發明,這個門禁卡連接著主動報警器,用鋼絲纏好被拆開來的門禁卡內的紅色電線上,冇有觸發警報。
這個樓層隻要這一個收支的門,被關在內裡的歐陽惠香隻能往下一層走去。
“張餘!”
她再次撥了展正的號碼,也是一樣的成果,歐陽惠香頓時感覺盜汗直冒,她跟阿烈完整落空聯絡了嗎?
嚴峻感從心底倏然冒了上來,歐陽惠香握著電話走出歇息室。
“有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