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人!”姓鄭的鏢師大喜過望,跟著林大人辦事就是好啊!有錢不鄙吝,捨得分給部下,如許的主子,誰服侍也情願啊!
為首的強盜叩首如搗蒜,連聲的道:“是真的,絕對是真的,如有半句大話,你千刀萬剮了我!”
林毅和顏悅色地與他的火伴說道:“張二毛,你快講!這但是本老爺給你的最後一次機遇,錯過了,可就冇有了。”
兩人在椅中坐定,林毅留意瞧去,隻見張基身材甚是高大,邊幅堂堂,麵有忠誠之色,一舉一動,頗帶高雅剛正之風,不由得心中悄悄稱奇,拱手笑道:“本府本日剛到,張推官便來了,真是給足了本府麵子,這裡有王博王垂白叟一封手書,還請大人過目。”說著,從懷裡取出王博寫的手劄,遞在了張基手中。
為首的強盜大喜,爬起來,連聲伸謝,一瘸一拐的拖著受傷的身材向通衢上行去。
林毅喜道:“本老爺恕你無罪,快講!”
林毅嘿嘿一聲嘲笑,向他身後的兩名鏢師,使了個眼色,一名鏢師舉起棒來,當頭便是一棒,敲在了強盜的頭上,哪名強盜悶哼了一聲,跌爬在了地上,看時頭破血流,已然冇氣了。
林毅順著目光看去,公然被打死了一個,頭耷拉著,已然冇氣了。林毅討厭地擺了擺手,表示他們將哪名強盜扔在地上,走到為首的哪名強盜麵前,狠狠抽了他一個耳光,罵道:“直娘賊,你不再砍老子的頭來祭旗了?”
過未幾時,衙役引著一名四十餘歲,穿戴一件洗的發白,官袍上打了一個小補丁的中年官員,邁步走了出去,林毅臉上堆起笑容,與他大禮相見。兩人客氣了幾句話後,林毅便將他請入後堂內待茶。
林毅臉有不悅之色,心道:“本府纔剛上任,你就給我潑一盆冷水。難啊!難啊!事情如果好辦,還要你我來乾甚麼?”
“我說,我說?”為首的強盜吃不消了,先出言要求道。
柳心怡命幾名鏢師,細心搜尋三匪的屍身,將他們身上的銀分身部搜了出來,鋼刀還了鞘,挎在腰間,命三名鏢師將三匪的屍身拖到路旁的地步裡,挖個淺坑給埋了。
張基搖了點頭,麵現欣然之色,說道:“難啊!難啊!正定府現在就是一個大爛攤子,內憂內亂,已有累卵之危,若想拔亂歸正,真是太難了!”
為首的強盜連聲說道:“我講!我講!在我們後山,有一株大槐樹,大槐樹上另有一個鳥窩,暗道的出口便藏在樹底下。”
他的火伴目光遊離,眼睛轉了幾轉,說道:“我講,我講!老爺你如果饒了我,我便講。”
強盜叩首道:“大人……大人,很好找的,後山是一大片鬆林,隻要一株大槐樹,您去了一眼便能夠瞥見的。”
一向站在林毅身邊的柳心怡,這時皺了皺眉,向姓鄭的鏢師撇了撇嘴,使了一個斷交的眼色,姓鄭的鏢師趕上幾步,揮起手中的哨棒,一棒子打在了強盜的後腦勺上,哪名強盜一跤顛仆,已然死了。
靠!這幫鏢師,動手也冇個輕重,俺隻想把他打暈?你們如何便給打死了?林毅也不好指責他們,畢竟是本身叮嚀人打的。走到為首的強盜身前,嘲笑道:“說罷!如果講的晚了,隻怕你的手就成了光禿禿的手掌了。”
“嗬嗬!我正要尋他呢,他卻來了!快請!”林毅趕快叮嚀道。本身則整了整衣冠,搶步出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