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員外內心更加鎮靜,急於想弄個清楚,懇求道:“請先生不要有所顧慮,直說無防。”
八字先生遊移半晌,說道:“你家少爺衣祿不錯,可惜陽壽太短,隻要十八年!”
牛頭馬麵過意不去,隻好說:“你有何事,快快講吧!我等另有要事遠行呢。”
馬麵一想,他說的實在不假,現在又吃了他的東西,這事不辦不好,便和牛頭互換了一個眼色。牛頭會心,既然如此,乾脆就作小我情吧,也圖他幾個零錢花。因而,趁著醉酒,便回曹作罷。這事被閻羅天子曉得了,派白無常親身查明,確有其事。
不消說,馬員外對他阿誰獨子馬一春,視如掌上明珠。前人重香火,主如果科技程度低,人的滅亡率高。以是馬員外非常擔憂,如果萬一馬一春不幸有個不測,不但斷了馬家香火。並且萬貫家業也無後繼之人。為此,他日夜憂愁,不知所措。
“叫啥名字呢?”
馬麵說:“你說你是我兄弟,我如何不記得?”
馬員外悄悄焦急,靈機一動,轉向馬麵說:“我有個姓馬的兄長也在陰曹地府掌管大權,你們不辦,我隻好去找他了。”
馬麵頓時共同地嚷:“點名嘍,點名嘍,都重視啊。”
我衝馬麵嘿嘿一樂,手中槍捅了捅他,大聲喊道:“奉牛頭馬麵號令點名!”
馬員外“媽呀”一聲,暈到在地,半天賦復甦過來,麵色如土。幾次懇求道:“先生,求求你想各個彆例,救救我那不幸的兒子吧!”
馬麵聽了,心想,這陰曹地府從王到鬼我都熟諳,姓馬的除了我就無彆人了。如果這親戚是我,可我又冇有見到過他,因而便摸索地問道:“我也姓馬,不知你那兄長是誰?”
馬員外欣喜地說:“小人有眼無珠,一筆難寫二個‘馬’字,有勞兄長了。”
八字先生點頭說道:“能夠,能夠。”
馬員外不敢轟動他們,隻好悄悄跪在一旁,把食盒頂在頭上冷靜地看著。當他倆下完了一盤棋後,他才謹慎翼翼地請道:“二位神爺,請吃了飯再下吧!”那二人似聽非聽,不聞不問,如此三番。
人活到這一境地,按說他也該心對勁足了,但有一件事情卻老是讓他耿耿於懷,因為他年紀已近六十,前後娶了十一個“偏房”,才僅生了一個獨子取名叫馬一春。不管如何求神許願,終不能如願以償的子孫合座。
馬員外當即給八字先生報了兒子馬一春的生庚時候。八字先生屈指一算,不由大驚失容,脫口而出道:“哎呀,不妙!不大妙啊。”
“你到陰曹地府後就喝了迷魂湯,陽間地事情忘得一乾二淨,那裡還記得?”
第二天,當他來到指定地點,果見有兩小我正在那邊用心下棋。這兩位不是彆人,恰是牛頭、馬麵。
閻羅天子頓時火冒三丈,即令把牛頭、馬麵押上殿來。為了殺一敬百,他當著群臣之麵,將他倆各重責四十大板,接著又吹了兩口陰風,頓時,牛頭、馬麵便還了本相。
“二位神爺,我隻要一個兒子,陽壽快儘,求二位神爺高抬貴手吧。”
但是不逼迫他,我如何完成我的任務。再說此牛頭馬麵非彼牛頭馬麵,八竿子打不著。老曹說過,寧肯我負不天下人,不成讓天下人負我。
牛頭、馬麵見此人這般誠懇,又看盒中的甘旨好菜那麼豐厚,不由垂涎欲滴。馬麵悄悄的對牛頭說:“牛大哥,我們此番出差,尚未用飯,不如就此飽餐一頓吧。也難為此人一片情意,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