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吳誌遠剛藏好身形,就聞聲房門被“吱嘎”一聲推了開來,緊接著門口響起張大帥淫 蕩的聲音。
床上的女子收回一聲尖叫,驚駭的坐起家來,同時拉過被子遮住了前胸。
接連抽了三四皮帶,張大帥彷彿鎮靜到了頂點,高舉皮帶就要再抽下時,腦後脖子處俄然一陣刺痛,一個鋒利的硬物戳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你不是要抓采花悍賊嗎?我現在就站在你麵前,如果你不誠懇,我一劍刺穿你的喉嚨!”吳誌遠舉劍微微向前一刺,張大帥趕緊後退半步。
“小美人,我來了。”吳誌遠悄悄翻開一道櫃門裂縫,瞥見那張大帥正搓著雙手,悄聲躡腳的向床邊走去,看上去非常鎮靜,一臉迫不及待的神情。
吳誌遠聞聲一愣,昂首一看,本來那床上有人,此時粉色床幔垂下,模糊可見內裡有小我抬開端來向外張望。聽那聲音是個女子,不過她氣味微小,彷彿身材抱恙。
“差人局?嘿嘿,這周遭千裡都歸老子管,你去哪個差人局告我?”張大帥奸笑著,持續脫本身身上的衣服。
俄然,“哎呀”一聲悶聲慘叫,那張大帥猛地跳下床。吳誌遠看到他正捂著本身的右手胳膊,仇恨的罵道:“臭婊 子,敢咬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孃的,跟老子裝狷介。”
“這件事的確跟我冇乾係。”吳誌遠微微一笑,口氣一轉,“不過你跟我有乾係。”
“他孃的,不給你嚐點苦頭你不曉得老子的短長!”張大帥淫笑幾聲,甩起皮帶就向床上抽去。
張大帥止住臉上皺巴巴的笑容,微帶勾引之意道:“小子,這件事跟你冇乾係,我看你還是走遠得好。”
吳誌遠這纔看清這張大帥的臉孔,此時他渾身高低僅剩下一條內褲,體型肥碩,大腹便便,皮膚白淨粗糙,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慣了。
豈料張大帥凝睇吳誌遠半晌,竟俄然哈哈大笑起來,彷彿對吳誌遠的威脅冇有涓滴的害怕。
“何況,我府裡那賤人也交代了真相,真正的采花悍賊是上個月到我府上坑蒙誘騙的牛鼻子羽士,是個四五十歲的半老頭子,叫於一粟!”
不料吳誌遠話音剛落,張大帥嘲笑一聲,一臉橫肉揪到了一起:“你這把劍是木劍,真正的采花賊利用的是鐵劍!”
“一個你最不想見到的人!”吳誌遠心知本技藝持木劍現身必定會被誤以為是采花淫賊,因而籌算將計就計,藉著采花賊的威懾力來鎮住對方。
“你彆過來!來人啊,拯救!”那女子驚駭的高喊著,但幾聲喊過,門外冇有任何聲響。此時這青樓全數都在這個軍閥的節製當中,不成能有人敢進這間屋子。
“我手中的這把劍足以證明我的身份!”吳誌遠心中凜然,但大要故作平靜。如果猜得冇錯,真正的采花賊就是於一粟,吳誌遠現在替他背了這個黑鍋,一是救他逃出危難,一旦他被大帥府的人抓到,本身冇法向師公交差,二是借采花賊的惡名增加威懾力,讓麵前這張大帥乖乖就範。
“你是誰?”張大帥彷彿對不速之客的呈現非常驚奇,微微轉頭看向身後的吳誌遠。
緊接著,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猜想是他正在脫本身的衣服。
隻聽張大帥奸笑道:“如何,這就等不及了?老子一會兒讓你叫個夠!”
“你不是采花悍賊!”張大帥強作平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