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如何回事?”吳誌瞭望向杜月笙,滿麵疑雲。
“這副棺槨有古怪!”吳誌遠抓住杜月笙的腳踝,一把將他拉下來。
“有甚麼古怪?”除了這是個連環空套棺以外,杜月笙看不出任何非常。
“他孃的!老子就不信這個邪!”杜月笙破口痛罵,不再像先前那樣先撬開棺縫後翻開棺蓋,而是氣憤的想用鎬頭直接將棺蓋砸爛。
“大哥,算了,我們走吧。”杜月笙就像霜打的茄子,剛來時的鎮靜和衝勁蕩然無存。
吳誌遠推內裡最小的棺槨是有事理的,因為這個棺槨體積最小,無疑也是三個棺槨中重量最輕的,鞭策它相對於內裡兩個而言要輕易很多,但是現在它卻紋絲不動。
杜月笙將鎬頭丟到一旁,一屁股跌坐在地,大口的喘著氣,他的體格確切乾不了重活。
“我思疑這三副棺槨是一體的。”吳誌遠伸手向內棺的底部摸去。
二人忍不住詫異的對視一眼,一陣唏噓。吳誌遠持續掄起鎬頭,接連砸了幾下,棺材底板已經完整破裂,底板下的景象也隨之清楚的透露在潔白的月光下和二人的視野中。
吳誌遠的力量不是杜月笙能相對比的,同時棺材底板並不像棺蓋一樣豐富,這一鎬頭砸下去,隻聽“哢嚓”一聲輕脆的木板分裂聲,緊接著又收回“咚”的一聲悶響。
杜月笙乾脆蹲坐在地上,深思不語,半晌過後,猛地站起家來,往手掌裡啐一口吐沫,掄起鎬頭就朝棺蓋砸去。
“不成能,這不成能……”杜月笙搖著頭,兀自喃喃著,墮入深思。
但是驀地間,吳誌遠卻發明瞭全部棺槨的不平常之處,他用鎬頭用力推了推套在最內裡的棺槨,竟發明不管他用多大的力量,這個套在最內裡的最小的棺槨竟然紋絲不動!
“大哥,你掐我一下!”杜月笙俄然一臉驚駭的盯著吳誌遠,眼神蒼茫而又飽含驚懼。
“莫非……下棺之人是要決計粉飾甚麼?”杜月笙深思半晌,如有所悟。
猛吸一口氣,杜月笙掄起鎬頭,照先前的體例將內棺撬開了一道縫,表示吳誌遠一起翻開棺蓋。二人喊著號子,又是一陣用力掀抬,才把內棺的棺蓋掀到一旁。
那棺槨公然是上等良木打造,杜月笙狠命砸了兩鎬頭,卻隻在棺蓋上砸下兩個淺淺的洞穴。
“不錯,如果我猜的冇錯,真正的墓穴就在這個三套棺上麵。”吳誌遠俄然掄起鎬頭,猛地朝內棺底板砸下去。
“乾甚麼你?”吳誌遠奇特的看著他,冇有做任何行動。
這底子就是一副空棺槨!
“一體的?那又如何樣?歸正都是空的。”杜月笙懶惰的自問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