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哥,你彆嚇我,你先把刀子收了,行嗎?"這丫的臉都綠了。
"不是,這就是冥思了!"曾佳輝一臉等候而鎮靜的說道。
"艸!你帶老子來漂?"我一把翻開空調毯,坐起來就要揍他。
仍舊渾渾噩噩的曾佳輝被我拖出了門口,在換衣室裡改換了衣物,我們就倉促的分開了會所,我還怕這幕後之人追出來,以是把那把匕都城掏了出來。
"跟老子走,歸去看我不打死你。"我拽著曾佳輝的領口,拖著他往門口走去,那兩個女鬼底子不敢禁止,或者說也底子冇有要禁止的意義,臨出門時,我還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兩女嚇了一跳,退得遠遠的。
這應當就是曾佳輝說為我點好的女人,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渾身抖擻,我一把翻開毯子,朝著曾佳輝走了疇昔,那女鬼一見我疇昔,嚇的一把從曾佳輝的身上跳了下來,我也斜了她一眼,她便嚇得跑去跟彆的一個女鬼挨在一起。
她說:你本身說!有女朋友的人了,你還去找陰姬,你覺得精神上的出軌纔是出軌嗎?實在精力上的出軌比精神的更嚴峻。私豆何弟。
那種香味越來越濃,曾佳輝鎮靜的說道:"開端了,開端了,名哥,你放鬆,我已經嘗試過一次,太特麼銷魂蝕骨了。"
早晨七點的時候,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曾佳輝打過來的,我一拍額頭。纔想起承諾了曾佳輝要去見地一下阿誰所謂的‘冥思’,遵循我現在對這個詞的瞭解。搞不好又是甚麼哄人的玩意。
鬼眼剛一開,我特麼傻眼了,正有一隻女鬼,一絲不掛的騎在曾佳輝的身上,他們正在做著愛做的事,我去,怪不得有香味,敢情的養鬼出來賣。
"我去找他拿回錢,一次兩千塊,這不是坑爹坑到頭上來了嗎?"曾佳輝一想,又要回身歸去拿錢。
"我問你,你來過這裡幾次?"我把匕首架在了曾佳輝的脖子上,丫的,不恐嚇恐嚇他,他多來幾次,這小命遲早給吸乾掉。
曾佳輝說了個地點,他是晉江人,淺顯話有點不標準,我讓他發了簡訊過來,地點是在島內的一家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