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臉都白了,再讓屍潮圍上結果的確不堪假想,情急之下一腳油門,顧不得會不會撞上停滯物,先把車速提起來再說。
黃河商都段因為大量泥沙堆積,形成河底高於空中七八米,大堤更是有四五層樓高,成為一條地上懸河。“人在河底走,昂首見帆船”,說的就是這類環境。
機槍槍管過熱,需求時候冷卻,五連用的首要兵器都換成了WJ-003速射散彈槍,這款以金屬射流為彈藥的新型兵器噪音不大,以是大師能夠邊開仗邊參議戰略。
終究,在新型質料研討中間和化學研討所的通力合作下,全新合金質料和四基發射藥付與了金屬風暴係列兵器全新的生命,趙毅拿到的就是最新的實驗樣機,它有個複古的名字――暴雨梨花針。
趙毅掐指一算,定奪道,“向北走,上大堤!”
這類兵器曾經在30年代大放異彩,但終究還是因為槍彈能力偏弱、槍管改換困難、彈藥難以彌補和射擊精度不敷等一係列題目而被各國軍方淘汰。
趙毅大喊一聲,“大宇,拔了重機槍!”
因為金屬風暴的火力密度在對於喪屍方麵實在過分誘人,以是大難後的第一時候,科學院物理數學分院就牽頭重新研製最新一代金屬風暴係列兵器。
越野卡車直接撞斷了景區免費站的擋車杆,帶著身後吼怒的屍潮闖進了喧鬨的景區。
因為不體味路況,加上屍氣擾亂下定位體係早已不能利用,兩輛越野卡車錯走到行人旅遊處。顛末這一下擔擱,等再轉向自駕遊行車道時,已經有十幾個喪屍攀上了卡車的車廂。
世人大喜,紛繁感覺此計可行,當下軍心奮發,火力驀地高了不止一籌。
左博義焦急道,“趙天師,我們可一定能再撐過十幾分鐘,城郊路況龐大,車速底子就提不起來,各個方向都喪屍都很多,往哪邊走都是個題目。”
冇有痛感和明智的喪屍被血腥味刺激的完整墮入了猖獗,有的乃至直接撲在地下,死死抱住車輪,以此來延緩卡車的速率。
吳勇畏敬的想要摸一下暴雨梨花針,被劉作宇一把將手拍了下去,“你不要命了!”
駕駛員聽到趙毅的叮嚀,越野卡車拐了個彎,方向已經轉成了去大堤的方向。
商都段的黃河南岸大堤大難前是本地馳名的旅遊景點,季世當中已經完整荒廢了,隻能從空置的景區大樓和旅客辦事中間模糊設想當初人頭攢動的盛況。
說完劉作宇取出一根菸按在暴雨梨花針光亮的機匣壁上,嗤啦一聲,煙被刹時撲滅。
暴雨梨花針在趙毅一拳砸中發射鍵後,就仰仗超高射速齊射構成了一道極其麋集的彈幕牆。圓片狀的超薄合金槍彈如同剃刀一樣劃過,密密麻麻的喪屍被掃出一道百米長、十餘米寬的人肉走廊。
趙毅對著喪屍奸笑一聲,一拳砸在紅色按鍵上,“你倒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