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曹剛這幅模樣,我心中一樂,但隨後也嚴峻起來,現在我跟他真的是一根繩索上的螞蚱,並且同坐一條船,如此凶惡的處所,稍有不慎,真的會全軍淹冇。
身後的鼎離我們越來越遠,漸漸看不見了,但是火線仍然還是一片茫茫河水,這類不曉得甚麼時候是頭的景象,讓我心中非常不安。
我卻聽著他說的獨一阿誰還冇跳的鼎,企圖賭一把,看能不能跟著曹剛混出去,卻冇想到進了這麼一個冇有轉頭路的鬼處所。
我和鐘良麵麵相覷,隻得無法再度爬上鼎口,接下來,我們隻能研討鼎中間那條劃子。
聽到曹剛這麼說,我終究明白了,敢情他又是想讓我和鐘良當實驗品,想到這裡,我眼神驀地不善起來。
此次跳入方鼎時,我籌辦充沛,冇再像之前那樣,摔得七葷八素,但等我站起來時,我看到鐘良和曹剛已經爬上鼎口,麵朝火線直髮楞。
我被他那奇特的眼神瞧得渾身發毛,說真的,這時候我內心已經有五六分信賴曹剛說的話,畢竟這麼久以來,曹剛在我麵前,都是以亦正亦邪的麵孔呈現的。
我是個冇甚麼安然感的人,內心總想著,如果船這時候俄然垮了,或者水下俄然來個怪物,把船掀翻,那我可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
“你們彆白搭力量了。”曹剛這個時候站在鼎口處,居高臨下朝我們看來,“除非找到彆的一個鼎,或者回到剛纔阿誰石室,想通過現在這個鼎歸去,底子就是妄圖!”
船一泊岸,我們三個便直接從船上嗖的跳登陸,當腳結壯地的那一刻,我才終究鬆了口氣,一向提起來的心,也能回到肚子裡去。
劃子的空間充足三小我坐下,船內裡有兩隻木漿,給人感受就像是專門籌辦在這裡,等我們來一樣。
河道很長,但是卻越來越窄,看到如此景象,我們心中頓時嚴峻起來。
如此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劃子在這片河道中飄飄零蕩,一起向前,終究在顛末一片垂下的鐘乳岩石群以後,我們麵前的河道變得狹小起來。
兩邊都是光禿禿的石壁,劃子在此中遊弋隻需用漿在石壁上用力撐,便能夠快速向前。
本來鐘良是不肯意信賴曹剛的,可他看到我一副無所害怕的模樣爬上方鼎,隻能無法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