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點點頭,伸手摸摸褲兜中我給的那張陰煞護體符,硬著頭皮,和我一道沿著巷子走上骨乾道,然後,向鎮子北麵的河道走去。
我連續抽了好幾根,這才安撫住發急的心,那邊,老白也停止了顫栗。
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和老白筋疲力儘的呈現在蜿蜒流淌的河邊。
隻是看向老白,我的臉就白了!
用腳狠命碾碎菸頭,我和老白取出一隻燒雞分而食之,肚子鼓起來,彷彿,膽量也跟著變大了。
我心中一個勁兒喊著,但冇說出來,老白真的快崩潰了,我不能再給他增加心機壓力。
我目力所見,就看到一雙慘白慘白、指甲長長的鬼爪,從渾濁的水中伸出來,正對著老白的雙腳。
我小聲叮嚀著牙齒打鬥的老白,捏著黃符,另一隻手拎著桃木劍,護住要暈疇昔的老白,我倆一點點的向後退,從一個敞開的大門口退出去。
‘紅圖紙箱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