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爛了對方車的葛羽,徐行來到了那幾個年青人身邊,一字一頓的說道:“車砸爛了,我賠你們一輛新的,但是剛纔你們打了這位白叟家,我們如何算?”
“車我必定賠,但是你們打了人如何算?”葛羽的臉上再次閃現起了那一絲淡淡的笑意。
你打了譚爺的兒子,譚爺還能放過你,打本身的兒子?
不等那紫毛男的拳頭落在葛羽的身上,葛羽已經飛起了一腳,落在了他的胸口,直接將其踹飛到了車上,那車就更加慘不忍睹了。
那幾個傢夥相互看了一眼,頓時放聲大笑了起來,彷彿葛羽說出來的話是天大的笑話一樣。
隨後,那紫毛男便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一接通,便哀嚎著說道:“爸,我被人給打了,就在大華超市這裡……嗯,他不但打了我和我朋友,還砸爛了我剛買的車,你快將烏鴉叫過來,給我狠狠的清算他,打斷他兩條腿!”
這身巨響,將四周的人都嚇了一跳,特彆是那幾個流裡流氣的年青人,神情大駭,紛繁不成思議的看向了葛羽,這麼重的一個渣滓桶,能拋出七八米遠,這特麼力量也太大了。
還彆說,這車葛羽真賠的起,身上就有一千多萬,譚爺那邊另有本身一億三千萬,彆說賠他一輛車,就是十輛都綽綽不足,葛羽就是看不慣這幾小我放肆的模樣。
趴在地上的紫毛男,疼的直吸寒氣,他從身上摸出了一個手機,指著葛羽罵道:“我艸!小保安,你真特麼有種,在江都會敢打老子的人你是頭一個,有種的你彆走,老子這就叫人過來打死你!”
剛纔隻是撞壞了一個車燈,統統都還好籌議,這下這車是完整報廢了,這可如何賠啊,賣腎都不敷了……
此時,那幾個流裡流氣的傢夥紛繁抓頭看向了葛羽,看到他穿戴保安服,年紀跟他們差未幾大小,頓時一臉不屑,滿臉芳華痘的那傢夥當即罵道:“你特麼是從那裡跑出來的一條看門狗,繩索冇栓住你,偷偷跑出來的吧?從速滾返來,不要多管閒事。”
這番帶著欺侮性的話,讓蘇曼青和她父親頓時都惱了,特彆是蘇曼青的父親,當場發飆,怒聲道:“你們……你們太不像話了,我跟你們拚了!”
我擦,這小子神經病吧?
“尼瑪!這事情大了我奉告你,這輛跑車代價五百萬,你將老子的車給砸了,如果拿不出錢來,老子讓你牢底坐穿!”那紫毛男又氣又怒,指著葛羽的鼻子痛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