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我就被人直接推了一把,一個踉蹌頓時便摔了個“嘴啃泥”。一昂首,一股濃烈的腐朽以及尿騷的味道劈麵而來,緊接著便聽到身後又傳來了鐵門封閉的聲音。
“好!包在我身上了!”
無法之下,我隻能保持著半蹲著的姿式,伸出雙手向著四周摸索。
甚麼意義?竟然連副市長都鎮不住他們?
沉著!沉著!越是如許的危急時候,我就越要保持沉著!
說罷,於隊長不由分辯,一把便拽過了我,說道:“人我就帶走了,一會兒會有人給你們送來相乾的手續……”
與此同時,頭上的黑紙袋子終究也被我擺脫掉了,但我的麵前卻還是一片烏黑,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