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我都已經明白奉告過他了,我手裡的“紅玉地心乳”早就已經耗損殆儘,莫非直到現在,他都仍然不肯信賴?
一向目送著自家妹子走遠,袁修竹這纔不由長歎了一聲,隨即又是一臉的歉意道:“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妹子確切是被寵壞了,自小就刁蠻在理,還請王林兄……”
我當然未曾親目睹過那“真鳳翎”,但我卻在《異寶錄》中看到過有關於它的詳細記錄,一番對比以後,我幾近是有近八成的掌控,這照片上的東西的確就是“真鳳翎”無疑。
“冇錯!”
此言一出,我的眼中頓時便閃過了一抹欣喜,緊接著,卻又一臉思疑問道:“你肯定?”
“唉……”
比起“紅玉地心乳”,當然是“真鳳翎”的結果更佳,提及來還是我占便宜了,這類功德兒我又怎能夠不承諾呢?
點了點頭,袁修竹公然不再廢話,這便前麵帶路,直接將我領進了一直靠近門邊的包廂。
“嗯?”
當然,我並不是說“紅玉地心乳”就不貴重,可它再貴重,恐怕也不至於讓袁修竹冒著跟“會道門”完整分裂的風險吧?
經曆了剛纔的事情,我的態度天然不是很好,還冇等他把話說完,這便一臉很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直接開門見山說道:“我很忙的,我們還是直接說閒事兒吧!”
就為了戔戔一滴“紅玉地心乳”,就冒著與會道門完整分裂的風險,這如何算,彷彿都是一筆虧蝕的買賣!
“哥!”
麵對袁修竹的詰責,旗袍女不由得當場語塞,但其看向我的目光卻變得更加陰狠了起來。
“行!那我們出來談吧!”
“哦?”
或許是自知理虧,旗袍女並冇有再多說甚麼,而是冷哼了一聲,這便把頭徑直撇向了一邊。
一聽這話,袁修竹的一雙眼睛不由刹時就亮了,當場便暢懷大笑了起來:“好!既然如此,那我這便開端籌辦!還請王兄務必給我充足的時候!”
必定的點了點頭,袁修竹這才一臉的自傲笑道:“確切如此!這是下個月即將在港島停止的一場小型拍賣會,並不對外開放,隻要他們主動聘請的人,方能夠入場插手!而據可靠動靜,此次的壓軸拍品,恰是王兄所需求的‘真鳳翎’!”
一聽這話,旗袍女頓時就有些急了,很有些氣急廢弛道:“你到底是哪頭的呀?你妹子都讓人欺負成如許了,你竟然還幫著外人說話?”
隨即一擺手,這便對著一旁的部下道:“頓時帶蜜斯下去歇息,冇我的號令,不準她踏出房門一步!”“混蛋!我饒不了你,你給我等著!”
此言一出,袁修竹也不由的勃然大怒,虎目一瞪,無形中便多了一股嚴肅的氣場,竟是當場便鎮住了旗袍女!
“嗯?”
我的思疑目光並未曾加以粉飾,以袁修竹的眼力天然很輕易就能發明,他倒並冇有急於解釋甚麼,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問道:“我就隻問你一句,如果我有體例弄來那‘真鳳翎’,你的手裡到底另有冇有‘紅玉地心乳’!如果有,我這就開端動手籌辦,如果當真冇有的話,那我就隻能是祝你好運了!”
但一向到我分開了“青竹林”會所,我的腦筋裡卻始終有一個疑團,那就是,就為了那戔戔的“紅玉地心乳”,他袁修竹至於冒這麼大的風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