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還真是個誠懇人啊!我讓你把滿身塗滿孺子尿,您還真照做了,實在是讓人笑掉大牙。”劉永安嘿嘿一笑,心中早就樂開了花。
安閒飛幾近能夠肯定,這事兒和劉永安脫不了乾係。
身邊的林宇隻好湊過來輕聲勸止道:“大少爺,我看王羽士冇扯謊。這小子向來惜命,絕對不敢與您作對。實在不可,我們就拉下臉去求劉永安一次,或許還能竄改乾坤。”
劉永安一聽到孺子尿三個字,立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昨晚的九頭蛇,讓劉永安頭皮發麻。
這件事兒被家屬當中的人曉得,讓王主任抬不開端來做人,統統都是拜劉永安所賜,實在令人仇恨難耐。
王亮站在一旁,不過是為了加油助勢。
“小人不敢扯謊,你的七經八脈當中已經被邪氣侵體,如果不找到一個有緣人度化你體內的邪氣,就算是華佗轉世也救不了您的。”王羽士隻會打嘴炮,讓他醫治安閒飛身上的傷,的確比登天還難。
“臭小子,你不說這事還好,一提及孺子尿,我就氣不打一出來!”王主任雙手叉腰,指著劉永安的鼻子痛罵道。
“你說甚麼?”安閒恨得咬牙切齒,他寧肯死也不會在劉永安麵前低頭。
“的確如此,像劉永安這類人,就應當被趕削髮門。隻可惜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章喧鬨貌美如花,實在是標緻的讓人走不動路。如果章喧鬨跟了我也不至於到這類境地,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啊!”王主任嘿嘿一笑,他一想起章喧鬨絕世容顏,不由得悄悄的搓了搓手。
林宇捂著火辣辣的臉,他隻好偃旗息鼓。
“真是好主張。”王主任曉得,隻要打敗劉永安,他才氣在平和病院稱王稱霸。
本來劉永安不在值班當中,卻不得不起家醫治病患。
看著安閒飛沉默不語,王羽士緊緊咬住嘴唇,他抬高聲音道:“大少爺身上的傷,實在太蹊蹺。如果貧道冇看錯的話,有人修了妖魔之道,纔會傷到您的底子。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每到下雨天,您必然會痛徹心扉,還會……”
說到這裡,王羽士立即嚥下去了後半句話,他曉得結果有多麼嚴峻。
安閒飛一聽,立即揚起手來給了林宇一個耳光:“你懂甚麼?我們安家差點被劉永安害的家破人亡,我如何會主動求他?何況,奪妻之恨還冇有報,我毫不能善罷甘休。”
第二日淩晨,王主任看到劉永安從辦公室裡出來,不由得一臉獵奇。
“你甚麼意義?”安閒飛下認識的緊了緊手中的力度,他始終冇有放開王羽士的衣領。
殊不知,王主任為了弄到這些孺子尿,差點丟儘了老臉。
“傳聞平和病院來了一個神醫,他醫術的確高超,或許劉永安有體例。”霸道如此番保舉,反而激憤了安閒飛。
如果不是劉永安的話,王主任也不會落入如此悲慘的地步。
劉永安本就是個心高氣傲之人,現在聽到如許的話,實在是過分刺耳。
“呦,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神醫嗎?明天彷彿不是你值班,為甚麼會睡在辦公室裡?”王主任斜斜的靠在門口,似笑非笑地問道。
想對安家動手的人,定是劉永安親身派來的。
王主任刹時被激憤,他遵循劉永安的體例把滿身塗滿了孺子尿,不但屁用都冇有,還被家屬的人嘲笑了足足半個月。
劉永安看著鏡子裡的男人,不由得長長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