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的亮光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好不輕易適應了,我才問道:“你說甚麼?”
固然我閉著眼睛,但實在我腦筋裡滿滿都是昨晚的事,咳咳,並不是昨晚和張淩的香豔場景,而是那滲人的笑聲,那可駭的畫像。
“讓你亂想,今晚你睡沙發,我睡床,不準碰我!”張淩說道。
一聽這個我就來勁了,昨晚被那古怪的笑聲惹得差點陽痿,今晚如何也要讓張淩高中期間不留遺憾吧?
“我靠大蜜斯,你不曉得瘦肉羹吃多了會腦萎縮?腦萎縮不曉得吧?就是腦殘!”我呸呸兩口把燙人的瘦肉羹吐掉,“再說了,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還在乎這些嗎?”
張淩見我笑得那麼鄙陋,不對,是巨大,冇好氣地往我嘴裡塞了一勺瘦肉羹,燙得我嗷嗷直叫。
坐在一旁的張淩俄然把我搖醒,拿動手機說:“阿水,明天半夜你給我發的甚麼語音啊,如何是一個女人的笑聲?聽起來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