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我的徒兒?”姑丈手持青色長劍,身著黃色道袍,呈現在我身前,劍光一閃,綁著我的紅髮被姑丈儘數斬斷。此時姑丈的背影在我眼裡的確比吳彥祖還帥。
這一宿,幾位同窗都喝的爛醉,把最後一個同窗推動的士後,我也踏著踏實的腳步往賓館走去。
我哪敢賴床,立馬從床上跳起來,洗漱一遍就跟著姑丈魁爺解纜了。
喜轎垂垂冇入濃霧中,不見了蹤跡,那些被姑丈斬斷的紅髮也化成青煙消逝。
順昌本地另有幾位我的老友,今晚我約了幾人一起出來喝酒,不太短短幾周不見,卻感受像是過了幾年,我們幾人在一家烤魚店裡喝了好幾箱啤酒。
那八個紙人得令,全數停下腳步,浮泛的眼睛都看向我,看得我渾身不安閒。
“竟然是後天陰陽眼,你這雙眼睛,明天我就收下了。”
短短幾周,該走的人天各一方,不該走的人存亡兩茫茫。
“咯咯咯……”喜轎裡傳出一陣滲人的笑聲,而後綁著我的頭髮猛地收緊,頓時勒得我氣都喘不過來。
想到餘達,我也不由一笑,阿誰傻大個,整天假裝基佬,疇昔總討厭他壞我的名聲,現在卻非常馳念他,他現在應當回湖北了吧。
“生的不錯。”一束頭髮像女人的手掌一樣撫過我的側臉,但我涓滴冇有感遭到讓我心動的女人味,現在我獨一能當作抵擋的就隻要嘴巴了,因而我破口痛罵:“地球人都曉得的事還要你廢話?快把你爺爺放了,我趕著歸去睡大覺呢。”
媽的,又是衝著我的陰陽眼來的,為甚麼我本身都看不出來我有陰陽眼,隨便路過一個掃地阿三都能認出來,並且見一個要搶一個。
“叮……叮鈴……叮……叮鈴……”
我見那霧氣中緩緩閃現出四小我影,八個身高不過一米五擺佈的矮人,抬著一頂紅色喜轎,正緩緩朝我走來。
餘達是湖北人,中考時和家裡人鬨了衝突離家出走了,錯過了填誌願的時候,最後家裡人托乾係才把他送到福建的私立高中讀書。
一向慘白的手從喜轎中伸了出來,掀起轎簾,我看向喜轎內,卻一片烏黑,甚麼都看不見,俄然,黑暗中閃過一雙紅色的眸子子,而後喜轎裡竟然飛出很多血紅色的頭髮,那頭髮鋪天蓋地地朝我飛來,我根本來不及抵擋就像粽子一樣被綁得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