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陽抓住蜈蚣的尾巴不放,轉頭對老郭道:“師兄,快,雄黃水!”
老郭回過神來,倉猝解下揹包,拿出一個粗瓷小碗,灑了一把雄黃在內裡,一時候找不到水,隨便從包裡抓住一個噴霧小瓶,擰開蓋子,把液體倒進碗裡,拌了拌,在葉少陽叮嚀下,順著小馬的鼻子往裡灌。
老太婆被砍掉的腦袋,恰好飛向小馬,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飛來,小馬本能接住,那腦袋分開軀體,竟然未死,張著大嘴朝小馬手指咬去。
“不好!”葉少陽失聲叫道,跑過來,雙手抓住蜈蚣的三條尾巴,卻又不敢太用力,恐怕拽斷了尾巴,蜈蚣本體不死,一旦鑽進肚裡,咬壞內臟,就是大羅神仙都救不活了。
小馬淚流滿麵,委曲隧道:“你說我要真是調戲妹子被噴,起碼也占了便宜不是,這特麼白捱了……”
老太婆雙臂高舉,試圖抓住棗木劍,不料葉少陽這是個虛招,劍鋒一轉,口中大聲念起一道咒文,棗木劍上金光一閃,順著老太婆的脖子削下去,將腦袋齊齊砍斷,一腔黑血放射而出,葉少陽舞了個劍花,將黑血滴水不漏的震飛。
“你們不餓,它倒是餓了。”老太婆哈腰看著本身的肚子,伸出乾枯的雙手,扯開衣服,暴露圓鼓鼓的肚皮,然後做了一個令在場數人尖叫的事情:十根鋒利的手指,直接摳進了皮肉中,黑血順著肚皮汩汩流出來,腥臭味滿盈房間。
“三尾蜈蚣!”老郭大呼起來,“今後退今後退,重視!”
他法力畢竟有限,當即感到右臂一陣發麻,棗木劍脫手而出,不過那三尾蜈蚣捱了這一下也不好受,這牲口不傻,曉得麵前這個故鄉夥固然不如那白麪的短長,但也不那麼好對於,一掃眼中間另有一個,看上去一臉嚴峻,好對於點,當即放棄老郭,朝那人撲疇昔。
“撲哧”一聲,全部肚皮被扯開了一個長口兒,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內裡擠出來,倒是一個扁平的腦袋,烏黑髮亮,用力一挺,伸出來一大截,一對螯牙騰空伸開,頭部扭曲,收回“噝噝”的叫聲。
“蜈蚣!”謝雨晴失聲尖叫,老太婆的肚子裡,竟然有一隻蜈蚣!
葉少陽一聲嘲笑,手一翻,避過螯牙,用力拍在它扁平的腦袋上。
世人轉頭望去,老太婆那副冇有腦袋的身材仍然聳峙不倒,在那隻蜈蚣的掙紮下,全部腹腔都撐開了,黑血像水管一樣嘩嘩流淌,大黑蜈蚣奮力向外爬著,將花花綠綠的內臟腸子攪的那裡都是,全部場麵血腥到了頂點。
“雄黃啊,如何會嗆呢?”老郭也是摸不著腦筋。
到這份上,冇需求再裝下去。葉少陽飛身上前,手持棗木劍,砍向老太婆的腦袋。
老郭不敢怠慢,抽出棗木劍,不竭對著腦袋砍下去,黑血四濺,將腦袋斬成了好幾塊,方纔掉落下去,喪失靈智。
葉少陽拿起老郭剛纔用過的瓶子,聞了聞,一股胡椒味,衝老郭搖了點頭,“你也是夠了,用胡椒水拌雄黃,噴在鼻子裡不嗆死人纔怪。”
葉少陽揮起棗木劍,對著蜈蚣的腦袋斬去,想要像之前對於老太婆一樣,一劍砍掉腦袋,不過這蜈蚣明顯聰明很多,揚開端,一對螯牙恰好夾住棗木劍,用力一扭,葉少陽毫無籌辦,竟然被它將棗木劍奪疇昔,扔了出去。
“我靠!”小馬用力一甩,將腦袋扔出去,正落在老郭懷裡,一口咬住老郭的衣服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