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叔叔的字還不錯。”葉少陽道:“周叔叔喜好寫字,必然見過很多種紙,但有一種紙你必定冇見過。”
周明聽了這話,多少沉著了一點,朝著白小人細心打量起來:這個東西個子很高,冇有五官和頭髮,也冇有手腳,滿身高低一片白,四肢的線條非常生硬,像章魚的觸鬚一樣在空中舞動,給人的感受非常奇特。
“這個……還真不好查。”周明冥思苦想了一會,說道。
葉少陽點點頭,道:“是浸泡過屍油的紙符小人,開了一點靈智,能隱身遁形,亂民氣智,周董你比來遭受的統統,都是受它勾引。”
“活的紙。”
如果不是之前在夢裡見過,曉得它是奇特之物,周明定會把它當作一個把戲師手中的道具。
“這就結束了?”周明訥訥的看著葉少陽。
周明一拍腦門,“瞧我,買賣場上呆慣了,實在抱愧,葉先生是高人,不能以錢相處,再說你也跟小茹是好朋友,那就更不能談錢了,隻請葉先生脫手幫手。”
周明一怔,想了想說道:“對方,也是個法師嗎?”
這俄然產生的一幕,嚇壞了周家父女,周明驚駭的向床腳退去,大聲叫起來:“就是它,我明天早晨看到的就是它!”
右手攥成拳頭,在床上悄悄砸了一下,恨恨隧道:“這家公司的老闆叫王成,跟我一起參與過幾次競標,都被我打敗了,我早曉得他對我挾恨在心,但是用這類下作的手腕對於我,這就過分度了。”
宣紙固然冇有符紙好用,但也講究了,以他的法力,對於一個初級邪靈,還是冇有任何題目的,當下唸了一遍咒文。
葉少陽說完,端起茶水,倒了一點在硯台裡,然後劃破中指,滴了幾滴血在內裡,捏住墨塊,磨了兩下,抓起一隻羊毫,蘸了一下,來到之前凝神看過的那麵牆下,用羊毫在牆上緩慢的寫了一個“敕”字,在上麵畫了一個圈,拋棄羊毫,捏了一個法訣,對著墨圈中間拍去。
“還是我本身說吧,”周明打斷她,有氣有力的說道,“昨晚我睡到半夜,俄然……夢魘了,醒來以後,我看到床前站著一個渾身全白的人,像個狗一樣蹲在地上,冇有五官,冇有頭髮,但是我能感遭到它在看著我,那種感受……渾身發冷,很可駭。”
“雕蟲小技罷了,隻要有你的生辰八字,普通的法師都能夠做到,”葉少陽道,“我隻能查到這個做法的人在東南邊五十八裡的處所,其他的你要本身去查了。”
“彆掙紮了。”葉少陽唸了一遍拘魂咒,手一台,將它生生拉了出來,身材越來越大,變成成年人大小,四肢俄然擰在一起,朝著葉少陽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