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望著,芮冷玉撇嘴笑起來。
“不,我還是想不起我是誰,不過我回想到了一些畫麵……”
芮冷玉急問:“是甚麼呢?”
“如何樣了?”葉少陽惴惴不安的問道。
青雲子聳了聳肩,又對淩波子反覆了這兩個字:“救他。”
“他怯懦,怕擔任務,先回陰司了,他是看我的麵子纔出的手,情麵也是我欠,你完整不消管他。”
淩波子喘了口氣說道:“得虧我跟你師父道法通玄,一起著力,換成彆人,還真的破不開這道封印。”
終究,鉗蟲不動了,像是被吸乾了汁液,玄色的外殼完整軟了下去,貼在皮膚上,最後完整化去,口器、觸鬚,身材和對足,都化成了金光閃閃的金粉,轉換了形狀以後,成為了一個近似漢字的道紋,然後散開,金光四射,將全部房間照亮。
又過了一會,就在葉少陽和芮冷玉的眼皮底下,這鉗蟲被阿呆皮膚排泄的血淚腐蝕,身材一點點軟下去,卻更加狠惡的扭動起來。
“阿誰故鄉夥呢?”葉少陽問。
阿呆咬緊牙關,口中不竭收回吸氣聲,聽上去就痛苦萬分。
阿呆把目光移到她的臉上,吃力的笑了笑。
葉少陽跟芮冷玉不約而同的朝對方看去。
“那就是冇事了?”
“我說不清楚,我想沉澱幾天,試圖多回想一下,如果有線索,我必然第一個奉告你。”
“你們一家都是瘋子。”淩波子歎了口氣,“先說好,我是受了你們的勒迫而為,萬一有甚麼結果,我可不負任何任務!”
接著青雲子道:“既然你肯定要救,那就幫我一把,符印的力量太強了,我一個搞不定。”
“很舒暢,感受身上少了甚麼東西,輕鬆很多,並且渾身充滿了力量……”
阿呆很打動的望著她,緩緩舉起手:“我阿呆,以本身對你的豪情賭咒,毫不枉殺無辜,不所惡事,長生永久,隻做你的奴婢,隻忠於你一小我!”
“今後你畢竟是主謀,我是從犯啊。”
說完,轉頭對葉少陽點了點頭,“救他!”
葉少陽哼了一聲。
黏液被擦掉,暴露一片烏黑的皮膚,恰好是一個鉗蟲的形狀,因為耐久被鉗蟲的身材覆蓋,皮膚跟四周的色彩都不一樣,看著有點皺皺的,上麵另有兩排小孔,是鉗蟲的口氣和腿插出來留下的傷口。
阿呆伸手悄悄撫摩這片皮膚,口中喃喃說道:“真是難以置信……”
芮冷玉立即叫了一聲:“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