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說我欺負你,你倒是看看你穿的戴的,哪一樣不是我賺返來的錢買的?而我身上穿的戴的,卻連個叫花子都不如,還說我欺負你,這個家全都給你當好了!今晚查對賬目,你有本事你去查對,我還真是冇有這個心機!”黃三友一時氣急,甩手進了內屋。
哪知事情生長到遠超我設想的境地,這個買賣,還真是不好做啊!
乍一看,竟然是矮矮胖胖的黃三友。我先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隨即翻了翻白眼:“我說老黃,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出來乾嗎?你知不曉得人嚇死人,會嚇死人的!”
“這黃符……彷彿對那鬼邪無效……”我遊移了一下,繼而把黃玉嬋房間內產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黃三友說了一遍,最後又說:“也不知是這黃符的題目,還是那鬼邪已經到了不驚駭符咒的境地。我幾近就要把黃符打在了她的臉上,可她一點反應都冇有,也許是符咒拿錯了,但我也不太清楚師父畫的這些符咒是做甚麼用的……”
無法之下,我隻好隨黃三友回到了後院,現在子虛的外套已經脫了下來,我就是個連三腳貓都冇有的小羽士,底子冇法真正的去驅鬼。不過黃三友倒是不嫌棄,還是保持著恭敬之態,又是倒茶又是拿點心,隻把我當作真正的高人對待。黃三友越是如許,我越是感覺內心有愧,因為我來此的目標,僅是為了賺點外快,為我和師父討個活路罷了。
“嗯。”黃三友當即點頭,並衝著門外大聲喊道:“月仙!晚餐加個十全大補湯,再籌辦兩壇紹興黃酒,我要和猴子好好喝點補補身子,壯壯膽氣,嗬嗬!”聽到黃三友的話,我頓時無言以對。
不知睡了多久,隻感覺後背一陣陣發涼,冷不丁的展開雙眼,我霍地從床上爬了下來。用力揉了揉雙眼,才發明我方纔是趴在床上睡的,難怪會感覺後背發涼。起家看了看窗外的天氣,現在已經是半夜更深,扭頭又看了看正屋的方向,正屋內早已烏黑一片,彷彿都已經睡下了。
“好啊!彆覺得我們女人甚麼都乾不了,不就是查對個賬目嘛!大貴,今晚我們去查對賬目,讓這個老東西持續去驅鬼!”林月仙倒也是站起家,拽著曹文貴就往前院走。隻把我單獨一人晾在當場,走也不是,退也不是。
“啊?李道長的符咒都對那鬼邪無效?難怪你這麼想急著開溜!”黃三友張了張嘴巴,繼而又搖了點頭,說:“這可如何辦啊!”
我迷瞪了一會兒,剛欲再次躺下睡覺,但頓時又精力起來,莫名的想起我今晚另有一件非常首要的事情要做……和女鬼有個約會!
“你還美意義生機?你看看你這些天管過家嗎?現在全部家都被你阿誰閨女牽著鼻子走,她不就是被鬼邪附了身,卻遲遲趕不走,依我看,如果阿誰死丫頭一輩子都如許,你也跟著一輩子不消顧問買賣不消管這個家了!”美婦人林月仙更是拍了一記桌子,大聲的斥責黃三友,而現在,黃三友憋得神采通紅,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我老臉一紅,禁不住擺了擺手:“好吧,那我今晚就去和那鬼邪談談,如果能好言相勸,把她勸走就再好不過了。”
最後見他們越吵越凶,曹文貴倉猝起家勸止:“老店主說得有理,店主嫂子說得也對,唉,不過現在我們家是出了點費事,但我信賴會漸漸好起來的,老店主您也彆太指責店主嫂子了,這家裡的事情,也全都是店主嫂子一人摒擋,就是有些許牢騷,您權當是一聽,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