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爺駕到束手就寢_第四章: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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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玉卿斂著眸,掂了掂手裡的令牌,嘴角牽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衛家的人啊。”眸光凝遠,如有所思了好久,他道,“現在衛家便隻剩一人了。”

“甚麼人?!”

隻聽得女子不疾不徐的腔調:“太子殿下,更深露重,夜路慢行,借火一用。”

“哦?”鳳玉卿挑挑眉,掠了一眼城牆高台上燃起的烽火台,打燈照下,提聲問道,“樓下何人?”

文國公蕭景姒,倒是個不簡樸的人兒。

“皇兄。”聲音由遠及近,帶著戲謔與笑意,“半夜半夜,何不醉臥美人膝,這般發兵動眾所謂何故?”

拆開信箋,隻書了一言:“半夜三時,城門兵變。”

鳳傅禮稍稍抬眼,神采倒似無異:“五弟又所為何故?”

城下,鳳玉卿從昏暗裡走來,一襲緋色的錦袍,如此粉墨花梢的色彩,大略也就這有這晉王殿下能穿出這般風騷神韻。

不見叛兵,屯兵城門,叫他如何能脫身,鳳傅禮幾近大怒,一掌打在城牆上。

鳳玉卿側臥軟榻,攬著懷裡柔若無骨的美人兒,輕啜了一口:“天然喜好。”

鳳玉卿回顧,見女子從城門走來:“我家主子另有一言,”女子遞上密封的信箋,“太子栽贓嫁禍借刀殺人,殿下何不以其人之道以儆效尤。”言罷,回身便上了停在幾米外的馬車,駕車遠去。

鳳玉卿笑:“父皇聽聞城門異動,特命臣弟來緝拿反賊,竟不想倒是皇兄屯兵在此,還不知皇兄出兵何為?”

天家五子晉王,一貫便閱儘風月,素有花名。

似是被擾了酒興,鳳玉卿不悅:“美人佳釀,你作何來叨擾本王。”

不見鳳傅禮慌亂,眼裡,有著為君者的鋒利與泰然:“何事惶恐。”

她家主子……

“王爺。”女子嗓音輕靈,極是好聽,帶著笑意,蔥白的指尖端著金樽,薄酒暗香,“這桃花釀是妾身親手所製,王爺可喜好?”

半晌溫馨,女子嗓音清澈,微微涼意:“文國公府,蕭景姒。”

女子掩嘴輕笑:“那妾身再為王爺斟一杯酒。”

“殿下,是晉王爺來了。”

“城下、城下並不見戎平軍。”稟報的衛兵神采鎮靜,口齒有些不清,“我們許是中、入彀了。”

“是。”

恰是喝酒作樂時,屋外管事淩粟道了一聲。

淡色鹿皮密封的信箋,一看便知不平常,鳳玉卿微微傾身,接過信箋:“何人送來的?”

鳳傅禮臨城望去:“如何回事?”

東風起,半夜更聲響,雨將下未下,沉悶的天涯,冇有涓滴月色,黑得不見一絲光影。

------題外話------

忽而,城牆上,一燃燒光燃起。

鳳玉卿拆了信箋,頓時失容,半晌,大聲發笑。

“報!”

來人一頭大汗,氣喘籲籲:“殿下,不好了!”

看不清城下女子的模樣,隻是這離地五十米高的烽火台,若非內功與箭術了得,如何能一擊即中,即便是他部下最超卓的暗衛,也一定能有此本事。

借火一用……

女子放下酒盞:“妾身給王爺換衣。”

火把頓時打亮,保衛見來人,單膝伏地:“部屬鐵騎營衛平見過少主。”

鳳玉卿輕笑了聲,披了件緋紅色的錦袍,走至燭火前,將信箋染了火星,燒成了灰燼,回眸,淺淺一笑:“這酒,本王他日再和愛妃共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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