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訝異地看著少年,終是柔嫩了神采,上前一步將大哭不止的蕭白和順攬進懷裡:“感謝你,寶貝。”
蕭白頓住腳步,看著路西法眨眨眼反應了半天,結結巴巴地問:“你?跟、跟、跟……誰?”
路西法把米迦勒的話一一記在內心,回到天國後,就開端籌辦攻打天國。
那位高高在上、清心寡慾的神明,和那位純粹誇姣、不沾炊火的天使,如何能夠會是那種乾係。
他要把全部天國打包成禮品,送給米迦勒,等候有朝一日,能和貳敬愛的米迦勒手牽動手、肩並著肩、翅膀蹭著翅膀,光亮正大地走過這些處所,看著米迦勒談笑晏晏,然後找一個恰當的機會,學著人類的模樣,單膝跪地,奉上那對他悄悄籌辦了好久的對戒,將米迦勒永久拴在本身身邊。
蕭白謹慎問:“你說真的?”
米迦勒還說,看膩了天國一成穩定的風景,天國固然暗中,倒是有很多別緻之處,還想四周逛逛看看。何如他二人身上的聖光和潔白的羽翼過分惹人諦視,走到那裡都要鬼鬼祟祟,非常消磨玩耍的表情。
蕭白冇說話,低頭翻開那塊被濡濕的,沾滿酸奶的布料,盯著。
米迦勒說,他喜好這裡,但願能常常來看看。
“彆說耶和華不死不滅,就算他真的死了,也輪不上你!”彼時米迦勒狠狠道。
阿誰常常看向他,都脈脈含情的米迦勒,如何會……
路西法一愣。
要做甚麼,纔會在那種處所,留下那樣的陳跡。
對此,蕭白冇有任何牢騷,每次都非常派合地伸出本身的雙手雙腳,展開雙翅,哪怕重新被鋼釘紮透的一刹時疼得他汗如雨下。
路西法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樣被蕭白拉著往前走,實在隻是為了肆無顧忌地看蕭白的背影。
他曉得路西法巴望如許的場景――看著米迦勒臣服於他、癡迷於他,成為他的仆從、玩物、私有品。在最原始的打動上,有最原始的崇拜。
“我好高興。我真的好高興。”說完這兩句,蕭白俄然就像個小孩子一樣,當街嚎啕大哭起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活像被路西法狠狠欺負了一樣。
早在路西法還在天國當政的時候,曾因公事和米迦勒二人私訪過天國。風俗了天光燦爛的他們乍一來到天國,隻感覺四周黑茫茫一片,最亮的處所,就是紫晶林。
他盯著路西法眨眨眼,眼瞼下垂,淡色的睫毛垂下來掩去眸中神采。然後垂下頭,耷拉肩膀,看起來有些低頭沮喪的。
蕭白抹了一把眼睛,哭喪著臉儘力笑笑:“我……我……糟了,我健忘我要說甚麼了。”
第七週的時候,蕭白終究得以分開這座用來囚禁他的光輝宮殿,和路西法手拉手、肩並肩地踏上魔都的繁華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