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都是賤受_第2章 你又割腕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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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是偃夙期代替姐姐侍寢後,姐姐被無端冊封的情節。偃夙期極儘屈辱強顏歡笑,姐姐卻在得知本相後不成置信的來詰責他,長信宮內,人魚膏燭朱華流光,仙顏無雙的少年半披著大紅色的前暨宮裝,三千漆墨蜿蜒過瑩白如玉的肩頭,線條美好的脊背,那身下倒是縱橫的鞭痕和傷疤,一道道,血淋淋。中間的君王已經睡熟,而他卻洗不儘這一身熱誠。他用力保護著的姐姐就在麵前,幾分酸楚尷尬,幾分強作平靜。白淺酌冇演過戲,隻是照本宣科的轉頭一笑,儘量安穩的說出台詞“姐姐。”

徐規看著白淺酌果斷的眼神不由得有點擺盪,卻終償還是放不下這麼好的角色,不由得也咬牙應下了,演,也必須演,這是白淺酌翻盤的最後一個機遇了!就當他,臨時一個私心吧!

偃夙期的頭被打得一偏,身邊的帝王聽到聲響有些不安的咕噥了一聲,偃夙期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帝王,如許的行動促使昭陽心如刀絞,悔恨的留下淚來,她看著她的弟弟像最斑斕的浮光一樣緩緩移到他的麵前,然後淺笑著給了她一巴掌,眼神裡滿是冷酷。

真是好討厭的徐哥哥喲。助理吐槽了一句持續開車。

“不消交差。”白淺酌是真的容光泛華起來,目光炯炯“我去,把腳本給我看看。”

“哦,今天下雨。”白淺酌不鹹不淡的給扯了個來由,徐規恐怕司機還會問甚麼話,轉頭給了小夥子一板栗“開你的車,這毛粗糙糙的性子前麵車都快撞過來了!”

“你先把腳本給我看看。”白淺酌催促著徐規,剛開端割腕的時候也就隻是看起來嚇人,小弱受畢竟是小弱受,割腕都不敢用力,連傷口都不消縫合的,滿浴缸的大部分是血暈開來的色彩,把傷口包紮深點冇有太大題目。徐規半信半疑的遞過了雲霄的第七集劇情。

問之不肯道姓名,但道困苦泣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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