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用的東西!”白淺酌被打的一個踉蹌半天不敢作聲,隻是低著頭看白柳兒戲服上繁複的斑紋,直到白柳兒嘲笑了一聲
隔過花影疏枝,白淺酌遠遠的看著梨園戲台上高高飄起得水袖,跟著那圓潤的唱腔漪酈動聽,忽的又落了下來帶著媚意和清豔,那台上的女子每一個回身都像是勾住了統統人的眼睛,那些王公貴族的眼睛常日裡都是高了天去的,現在卻都緊緊的落在那伶人的水袖上,半點未曾分開,偶爾伴跟著不竭的喝采聲,鼓譟了這個本該萬分沉重的時候。
倒是有毒的,毒的入了骨。
幾近認不出他是甚麼臉。
“阿兄……為何非要如此?”白淺酌幾儘要求的看著白柳兒“我們,不報仇好不好?我不要阿誰皇位,我不要……”白柳兒又甩了他一個巴掌,這巴掌又狠又淩厲。
白淺酌存的不止這一個心機……他也是想嚐嚐潘晉焉到底是不是陳嘉央,又或者是趙長和,或者說,他在嘗試體係的容忍度,但是他失利了。
該死,都該死。
白淺酌有些不耐的重新擼了把臉,邊上阿誰不幸見的部分不安的看著腳聲音卻帶著不自發的狠厲和暴虐“阿兄我在也不說這些話了,我會接著往下做的……”
阿兄乃至為了他……委身於當初那些紈絝的身下。白淺酌,不,是白述的眼神暗了暗,晦澀不明。白述的統統都是白淺酌給的,他冇有任何資格去回絕,他隻是怕阿兄還會受傷,還會……
“……”白柳兒沉吟了半晌,“你給我聽著,我讓你學的行動舉止,半分冇有竄改而那人仍冇有反應的話,打算就準期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