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陰陽白住房之王,少說也有了五千年的道行,曆經了起碼五千年的口水腐蝕和分泌物堅毅,其“屋子”之堅毅程度可想而知,何況,其殼上又有篡奪五行靈氣接收萬般神通進犯的陰陽陣,說他們的殼堅不成摧也不為過了。
言謙之從冇想過要放棄他的金算盤,是以,被困在十五根扭轉的柱子裡的陰陽白住房之王和言謙之他們三人之間,似是進入的對峙狀況。
自姚遠部下躲過的流光,遠比自呂方手中漏網的多,卻也並未能將容若如何。
戚珃笑著晃了晃腰間的流雲錦囊:“內裡的雷珠個頭有多大?”
三小我可謂是共同極其默契!
“……”捏著光滑細緻的肉轉了大半圈,因為有真元護體,戚珃卻也冇能破了傅衍的防把傅衍掐疼半分。
而容若與姚遠這邊卻又是另一番風景。
“道友既然是君子……”言謙之溫潤地笑著,如同把玩普通不緊不慢地撥動著金色算盤上的算盤珠子,“想必是動口不脫手的罷。”
默契地任由戚珃持續雙眼冒光,同時脫手收回了本身的佈陣東西。
傅衍邊源源不竭地催發著陰陽香的香氣,邊以餘光睨著戚珃,不緊不慢隧道:“這麼多陰陽白住房一起現身,也不知言師兄能不能攔得住……”
這言外之意天然是……大師都懂了。
戚珃懶洋洋地把被迫擎著,擎得有些發酸的胳膊肘搭在傅衍臂彎裡,用心違著他那顆早已警戒到滿點的心哼笑了一聲:“比蝸牛爬的還慢,想也不會有大傷害。”
姚遠僅為出竅初期,修為不如他家三師兄呂方,並且,他乾起仗來又是個爆裂性子。
固然曉得言謙之對戚珃,便如容若大師兄對他普通,滿是師兄弟間的珍惜之情,傅衍看著戚珃腰間那較著與言謙之腰間錦囊成雙的流雲錦囊,心底還是生出了一絲自家領地被人介入的不悅感。
言謙之彎著嘴角,左手攝回了暗紫色雷木所煉製的摺扇,右手手腕一抖,一百零五顆金色算盤珠子齊射而出,直取兩隻借居蟹的各樞紐,將緩慢飛翔的陰陽白住房之王狠狠地壓向了暗紅色的海底。
金色檔杆兒入土即長,轉眼成了十五根百丈巨柱,言謙之以摺扇扇柄小扣金色矩形框。
戚珃悻悻地鬆開傅衍的臉,剝了個榛子仁彈向繞著他和傅衍飛的朱雀,眼看著那朱雀嘴一張一合,將榛子仁囫圇個吞了,卻也冇讓戚珃看出它是真是假來。“品級壓抑無恥!”
傅衍手一抖,瞄著紅色雄性借居蟹砸疇昔的離火鼎不由也偏到了玄色雌性借居蟹的蟹鉗上……
正因為是陰陽白住房的天生剋星,陰陽香纔是以得名。
覆蓋範圍縮小,九極天火陣內,天火的能力急劇增加,本來隻是給陰陽白住房之王形成了一些滋擾的天火,此時卻成了它們的大費事。
言謙之笑吟吟地看著傅衍,叮嚀戚珃:“阿珃,把妖丹和貝殼收好,留作煉製隨身洞府用。”
言謙之固然未再給傅衍傳音,倒是不緊不慢地揚起手,手腕一抖,將珠子被撥成了鎖仙陣陣型的金色算盤擲到了陰陽白住房上方百米之處。
作者有話要說:TAT抱愧,又消逝了幾天,獻上粗長的一發賠罪!~
男聲慢悠悠隧道:“以貌取人遭報應了吧?早就跟你說了,本王便是這三界當中最為君子之人,你固然放心跟本王好好過日子,你偏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