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皺眉，以他那雙暗淡無光的眸子與傅衍“對視”了半晌，遲緩地又反覆了一遍：“讓開。”言語中很有這是最後一次機遇的意義。

戚珃不著陳跡地低頭避開近在天涯的臉，閒逛動手腳，順著便宜師父的手指爬到了孟章虎口處趴著：“師父——”

此次傅衍身形動了，倒是將戚珃擋得愈發嚴實了。

孟章靠回養魂樹上：“嗯？”

傅衍身形未動分毫，緊抿著唇以無言的行動表達了他意義——他是我的道侶，我不成能棄他於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