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從。我的陛下。”攝政王殿下抱著人躺在床上,拉過薄被蓋他身上:“今兒我們不歸去了,你安息半晌,皇叔差人籌辦晚膳。”
太醫問診一番,在得知陛下被馬車掛入車底又是一驚,著倉猝慌的趕快診脈,確認陛下脈搏跳動有力,並無他礙以火線才放下心來:“王爺,稍後臣開幾副安神湯給陛下。”
入得宮去又能如何?小天子不過是攝政王手裡的一個傀儡罷了,他還能翻出甚麼浪花來?現在這皇朝,都把握在攝政王的手中,隻要奉迎了攝政王,才氣一飛沖天。
“好好的一身衣衫也被弄臟了。”攝政王殿下說罷,就將小天子的腰帶解開丟到地上,然後是外衫,裡衣都被褪了下來。
隻不過,脫了衣物以後,小天子身上碰出來的淤青都露了出來,一塊一塊青紫色的淤青實在有些觸目驚心。
“閨中蜜斯,怎能說出這等不知羞的話?”這話聽著是指責,但語氣當中的寵溺卻怎地都袒護不了。
他想看看軒兒,他的軒兒是九五之尊,有皇天保佑,怎會被一輛馬車傷了性命?
“這是天然。你合該護著我一輩子。”就像當時……
恩,偶然候邵小謙討情話的技術也是滿點的。起碼被他這般一說,攝政王殿下不但手放在人胳膊上了,嘴也親在了肩膀上。
“王爺贖罪。”領頭之人趕快爬起來趴跪在地:“那馬車是當朝一品洪大人之女乘坐,陛下遇險部屬難辭其咎,以死賠罪還望王爺饒過這幾人。”
這領頭之人言罷便要抽劍自刎,隻是這劍還未□□就又被攝政王殿下一腳踢開:“都給本王滾去刑堂領罰。”
“爹爹,前次讓爹爹尋的那人,可有動靜?”洪蓮兒坐在洪儒風懷裡拉著他的衣衿撒嬌:“都過了一日之久,爹爹怎地還不給女兒動靜。”
這邊當朝一品洪儒風正抱著本身最小的女兒享用嫡親,底子不曉得本身的好日子已經到了絕頂。
赫連靖琪這一刻好似掉入冰窟當中,滿身的血液都跟著小天子被捲入車底而停止。那馬車已經跑遠,前麵擋的都是人,他乃至看不到軒兒躺在那裡。
“今後,我定然不再讓你受傷。”攝政王殿下悄悄攬著小天子,腦袋湊到他脖頸處蹭蹭:“倘若庇護不了你,又談何打下江山?”
洪蓮兒一聽這話更是急的不可:“爹爹,你尋到那位公子了?”
“這隻是看著嚇人罷了。”邵謙抓著攝政王殿下的手放在左手臂的淤青上:“就算之前疼,被你摸摸就不疼了。”
“軒兒,軒兒。”攝政王殿下擠到前麵就看到自家小天子低頭看著地上,他趕快疇昔將人抱在懷裡,在他身上四下亂摸:“有冇有傷到那裡?快讓皇叔看看。”
“聽你的。”邵謙點頭應下。這個時候他家這個二貨需求安撫。
“恩。”邵謙趴在攝政王殿下的肩膀上:“皇叔,把這個額飾撿回家,我們歸去罷。”
“皇叔那邊另有很多,隻要人冇事就好。”攝政王殿下此次實在嚇的不輕。乃至能夠說,從小到大從未有甚麼事情,能讓他情感竄改至此。
他的珍寶,合該獲得最好,最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