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斷歌:……
“就是這兒。”冷逸雲停下腳步。
柳溪塵一愣,“啥?”
曲斷歌鬆了口氣,“本來隻是打趣。”真是嚇死小我!
“閉嘴!”柳溪塵號令道。
然後曲斷歌被本技藝中正在轉著的笛子打到頭。
曲斷歌擺擺手,“聽風穀這麼大,我也不曉得他們被關在哪兒。”
冷逸雲正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俄然聽到一個冷冷的男聲,“冷大哥既是已經來了,為何又隻在內裡逗留?不知可否給我個麵子,進屋內一敘?”
“咳咳,算是吧。”曲斷歌難堪地咳了一聲。
冷逸雲哭笑不得地跟在他身邊,平時混鬨多了,真到了端莊的時候反而不被待見,這莫非是耍地痞的後遺症。
曲斷歌難堪地摸了摸頭上被敲得泛紅的處所,冇想到耍帥不勝利竟然出醜了。
柳溪塵呆呆地看著兩人,如何這陣仗這麼像是兄弟間在話舊?
還是不要希冀這傢夥的好。
冷逸雲笑笑,“不必,實在為兄此次來,是想和你說……”
“那是。”曲斷歌在這時很有優勝感。
白日可見度比較好,再加上冷逸雲對穀中地形另有些印象,未幾時他們便走出叢林,來到了一片寬廣的處所。
曲斷歌有些不耐煩,“彆這麼婆婆媽媽的,要走便走。”
“好,我也想早些救出我可親敬愛的師弟。”曲斷歌點點頭。
冷逸雲神采一變,“是南宮鴻。”
“聽起來如何這麼蠢。”曲斷歌無法地搖點頭。
“你們彆用這類眼神看著我啊!”曲斷歌解釋,“也不能說是忘了,應當是我底子就不記得那是哪兒!”
冷逸雲搖點頭,“這可真是讓為兄受寵若驚了。”
柳溪塵:……
曲斷歌忿忿道,“這南宮鴻就曉得在那裝神弄鬼嚇人,算甚麼豪傑豪傑!”接著從腰間抽出一支白玉骨笛,細看之下這笛邊沿上印有一些蛇紋一樣的筆墨,令全部笛身透著一股寒意。
冷逸雲很無辜地看著他,“我甚麼時候笑了?”
冷逸雲看著遠處的聽風閣,“他還在那邊,方纔用的隻不過是隔空傳音之術,纔會讓人感覺他就在身邊。”
……我剛纔又冇有說話!
柳溪塵:……
曲斷歌不美意義地笑笑,“實在我忘了在哪兒了。”
冷逸雲勾起嘴角,“就讓他們多受些苦再去挽救。”
南宮鴻打斷他,淡淡道,“冷大哥可還記得,以往你每次來穀中做客,最是喜好這新摘的鬆茶。”
柳溪塵順著冷逸雲的視野看去,公然遠遠就瞧見了聽風閣。
冷逸雲笑出聲,“塵兒彆鬨了,辦閒事要緊。”
“那也必然常常會拉拉小手。”冷逸雲做出個‘真戀慕你們’的神采。
如何不管甚麼時候都把你那師弟掛在嘴上,柳溪塵無法,“另有範統和其彆人。”
“冷大哥,彆來無恙。”南宮鴻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眼神落在曲斷歌身上,“你們竟然還帶著這個五毒教的人。”
這聲音彷彿近在耳畔,但四周又冇有任何人影。
“所今厥後每年到了這個時候,爹都會親身遴選最上等的鬆茶,寄去冷家給你。”南宮鴻看動手裡的茶杯,“年年都是,無一例外。”
曲斷歌將手裡的笛子悄悄一轉,“還好這骨笛冇被南宮鴻拿走,本日我還能幫上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