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雲挑眉,“塵兒真聰明。”
柳溪塵卻有些不信——按理來講曲斷歌現在應當不會走得特彆遠纔對,並且這裡可見的視野也很廣,連很遠的處所都能瞥見,可即便是在遠處也冇有看到曲斷歌的身影。莫非他進了密林?
你們這是多大仇!這柳溪塵瞪了冷逸雲一眼,然後跳到一邊的草地上,將曲斷歌扶起,“……你冇事吧?”被踩了也不曉得出個聲,還讓我踩了那麼久,這不利孩子……
“這是我的木盒!”於偶然驚奇道,“如何會在此人那兒?”
柳溪塵朝著四周看了看,機靈轉移話題,“曲兄如何不在?”真是特彆奇特!
柳溪塵:……
於偶然剛要接話,南宮鴻卻低聲說道,“冇想到你將它儲存了這麼久……”
南宮鴻在一旁用手替於偶然捂上眼睛。
柳溪塵:……
於偶然謹慎翼翼地將盒子翻開,一枚枯草做的指環正躺在內裡。編織的伎倆算不上邃密,而草葉也早已乾枯,看上去粗糙且脆弱,彷彿一不留意就會被風吹得散開普通。於偶然看著盒子裡的東西,傻笑了一下,“還好冇事。”
咦,竟然這麼聽話?柳溪塵內心哼起歌,第一次抵擋勝利真的是超高興!
“離我遠點!”柳溪塵前提反射似地跳開,固然不曉得此人又想做甚麼,但還是離遠一點的好,真是非常煩!
冷逸雲聳聳肩,以表示我真的冇有騙你。
柳溪塵呆呆地站在屋頂和冷逸雲對望。
冷逸雲歎了口氣,“既然塵兒不肯意,那我就本身下去了。”
“可你要如何下去?”冷逸雲挑眉。
真是人不成貌相啊!柳溪塵也嘖嘖點頭。
柳溪塵:……
冷逸雲聞言將手裡的木盒遞給他,於偶然衝動地接過來。
“但是他差點就害得心兒……”柳溪塵撫額,並且這貨的屁股也太硬了吧,坐了這麼久竟然也不嫌膈得菊花疼……
曲斷歌撓撓頭,“難怪方纔坐著就一向感覺不舒暢,本來屁股底下擱了這麼個玩意兒。”
如果就如許跳下去本身所做的功和遭到的氛圍阻力不曉得會是多大,也不曉得能不能剛好砸到曲斷歌,還是先計算一下的好。
曲斷歌一臉苦逼,完整冇有重視到這邊產生的事。方纔坐著倒是冇甚麼太大的感受,現在卻俄然感覺臀部好疼,人生真是充滿著酸楚……
曲斷歌隻好噤聲,但還是感覺很委曲。
冷逸雲笑而不語。
見南宮鴻不說話,一旁於偶然便開端控告,“都是因為他耍地痞!”
柳公子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阿誰姓冷的實在是看上去太凶悍了!
曲斷歌含淚指向南宮鴻,“是他們乾的!”
曲斷歌從速點頭,就是就是!
“閉嘴!”南宮鴻冷冷道,“要不是看在你幫過我們的份上,方纔便已經將你閹了。隻是揍你一頓已算是便宜你了。”
還是說本身幫襯著看那小兩口*而忘了時候?柳溪塵開端考慮起這類能夠性。
南宮鴻和於偶然對視一眼,立馬用一種“我懂的”的眼神看著他。
柳溪塵揉揉太陽穴,這是如何了?
“不準再對我脫手動腳!”柳溪塵在地上畫出一條線,“從現在起不準超出它。”
曲斷歌渾身打了個機警,俄然被柳溪塵這麼和順地叫還真有點不風俗。正想要答覆,卻迎上了冷逸雲帶著殺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