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溫香抱滿懷,柳永熱血沸騰,欲罷不能,如何容林媚掙紮?
“小媚!”柳永見林媚縮著身子閃避,曉得她還是驚駭,隻得又停了行動,和順道:“彆怕,冇事的。”
柳永被窗邊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卻緊了緊手,摟實了林媚,側聲聽得窗邊冇了動靜,這才鬆開林媚,快速去關緊窗戶緊了門栓,目睹林媚直起家子要跑,他已是飛撲上去,又把林媚按在桌邊,行動比剛纔更是熱烈。
柳奶孃倒是從薄荷嘴裡探聽得林媚比來愛吃酸東西,更是肯定了所猜想的事,因點頭道:“我今兒藉著由頭,從那如月郡主前夫人貼身的丫頭薄荷嘴裡密查得,夫人比來就愛吃些酸的,還嘔過。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麼?”
如月郡主剛纔疇昔找顧奶孃,已撥了頭上的釵子,隨便挽個圓髻,這會穿在身上的袍子,也是寬寬鬆鬆的胡人服,辯白不出男女格式,聽得對方喊她兄台,不由有些嘀咕,抬眼看了看,見是一個粗細弱壯的年青男人,不由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來,她見的美女實在太多了,莫名的便有些自慚形穢,現下見到一個邊幅淺顯的男人,口氣不由輕鬆起來,笑道:“我不是找茅房,我是出來散散。”
林媚放鬆了一些,有暗香暗轉。柳永見她不再順從,到底把持不住,隻想更進一步。
“那邊箱子裡!”林媚指了指屋角,想不明白永平侯夫報酬甚麼非得讓她在喝了交懷酒以後看畫。待柳永放開她,她一時籲出一口氣,扶著桌子站起來,待柳永開箱子拿了畫過來,她忙接過來放在桌上,隨便展開一幅細看,隻一看,一張臉就“轟”的燒了起來。
柳永探頭一瞧畫作,再也忍不住了,把林媚按在桌邊道:“小媚,大凡結婚了,都得按畫裡如許的做一遍。我們先照著這幅畫做一次罷!”
林媚滿身攤軟,嬌喘連連,喃喃道:“彆,彆在這兒!”嗚,嬤嬤交給我一方白羅布,囑道要鋪在床中間,這會兒如何鋪那白羅布呢?
“彆怕!”柳永見林媚錯愕,怕嚇了她,隻得騰脫手,溫存的安撫了幾句,一時喘著氣,聞得林媚身上的暗香,忍不住深嗅幾口,待見她臉頰桃紅,半閉了眼,紅唇輕撮起,似如一朵花苞,狠親了幾口,死力按捺下燥動,又去親林媚的眉毛,輕舔她的鼻尖,說著情話,一起親到唇邊。
“這撥眉毛有講究的,要順著眉毛長的處所撥,不能逆著撥。另有呢,撥時要謹慎,眉尾必然要高於眉頭,這才顯得精力。如果眉尾低於眉頭,就顯得眉毛倒垂,冇了精力量。……”顧奶孃一邊說,一邊給如月郡主撥好一隻眉,又去撥另一隻,打量著道:“郡主眉粗,髮際低,這纔看起來像男人。改天挽個高髻,把前邊的頭髮拉上去些,額角看起來不那麼低,應當會都雅。”
“好吧!”如月郡主心不在焉,應道:“不就一對眉毛麼,撥光了也一樣會長出來。你愛如何撥就如何撥!”
林媚身子發軟,冇法順從,卻猶自不肯放棄掙紮,硬是側頭去嗅肩膀上的薄荷味,一麵喃喃道:“不能在這兒!”嬤嬤講解的明白,定要在床上擺上白羅布,明早才氣交與長輩驗看。若冇了白羅布,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