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住祁商言的手臂,目光掃過本日分外溫馨的盛嫵,眯眼勾起一抹笑。
這……這不是那天盛瀾帶到拂塵宴上的秦淮嗎?
盛瀾承認,這一刻她內心湧起了一股暖流。
現在她才明白,先前他們或許是搞錯了。
盛瀾皮膚白淨,又是輕易留下陳跡的體質,略微磕到碰到都會有淤青。
“姐姐昨晚還說我配不上商言,勸我放棄你,把你讓給更合適的女孩呢。我昨晚回房後,當真深思了姐姐的話後,感覺姐姐說的確切有幾分事理。”
可她冇想到,祁商言竟然主動前來找盛瀾。
一提到盛瀾,唐晚便感覺冇功德產生。
分歧於祁朝川那冰冷冷酷,拒人千裡以外的氣質。祁商言則不時麵帶笑容,給人一種蕭灑溫雅的感受。
她這個便宜母親,老是能甚麼弊端都怪到她的頭上,總有來由借題闡揚責備她。
實際上阿誰女傭,已經被盛瀾一個手刀劈暈,正躺在走廊上。
祁商言是第一個。
“商言他特地來找我,我待在房間裡做甚麼?”
右臉上的巴掌印冇有昨夜那麼嚴峻了,但還是有點紅腫,清楚可見。
唐晚正要約朋友出去喝下午茶,忽聞祁商言前來拜訪,心中頓時一陣駭怪。
這賣力看門的女傭如何冇有提早下來通報她一聲?
唐晚內心憋著火氣,祁商言在場,又不好勒令她回屋持續思過。
約莫一個小時後,坐在窗邊的盛瀾聞聲了內裡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
“伯母要怪的話,就怪我好了,實在是我騙了瀾瀾在先。我們剛熟諳的時候,我不欲透露我的身份,想以一個淺顯人跟瀾瀾相處,即便我打扮成那模樣,瀾瀾卻還是不嫌棄我,讓我感覺她真的是一個值得珍惜的好女孩。”
盛瀾洗了個澡,洗漱結束,從櫃子裡挑出一件衣服換上。
因為她很清楚,祁商言對盛瀾的態度到底如何。
唐晚也不是傻的,微愣了一下後便皺緊眉頭,往二樓看去了一眼。
因為從小到大,極少有人會保護她。
但即便如此,卻遮擋不住她那逼人的豔色。
乃至於唐晚驚奇後,又不太肯定了。
這時,祁商言隨管家進了客堂。
唐晚看到他的時候,麵上閃過駭怪。
正說話中,盛瀾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她一麵號召祁商言坐下,臉上的笑容暖和中又帶著一絲不天然。
可冇想到此次她不是大早晨從窗戶逃竄,竟是白日大搖大擺從房門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