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陽微微一怔,隨即低頭看了一眼本身的物件,它也一樣感染了那些香膏,現在也正精力奕奕地矗立著,像是在印證楚雲的話語。
但剛一起身,楚雲便感覺腰間痙攣地抽了一下,雙腿跟著一軟,幾乎跌倒在地。
因楚雲腰痠腿軟,不宜出行,楚涵陽便又帶著他在彆院裡住了一日,趁便為他煉製了一件天羅紗的靈衫,能夠在必然程度上抵抗五行神通,注入靈力以後還可藏匿身形。
“不要……出去……”楚雲抓著身下的褥子,隻感覺身後阿誰處所像是被撐得裂開了普通,痛得他恨不得轉頭咬上楚涵陽一口。
“不過就是隻雜種狐狸,你倒是對它上心。”楚涵陽皺了皺眉,彷彿對楚雲過分在乎小狐狸而有些不快。
楚雲頓覺身後一空,感受公然如楚涵陽說的那樣,一點都冇有變好,阿誰本應輕鬆下來的處地點落空了添補以後,反而更加地騷癢難過。
“弄疼你了?”楚涵陽趕快從楚雲體內撤了出來。
不一會兒的工夫,不竭疊加的海潮便達到了頂峰。楚雲隻感覺腦筋裡刹時一空,像是炸開了似的湧入一股稱心,身下的阿誰物件也跟著顫抖起來,緊接著,一股暖流便從阿誰物件裡噴湧而出,將他徹完整底地奉上雲端。
楚雲痛得悶哼了一聲,內心亦悲切地曉得,持續抵擋或是號令都已冇了意義。
本不該用來包容異物的處所被強行撐開的感受並不好受,但香膏所產生的刺激又讓那處通道裡的肉璧巴望著更多更狠惡的安撫,楚雲隻感覺本身的身材正在舒爽和不適兩種感受之間來回翻滾,但最讓他難受的是不管哪一種感受都達不到真正的極致。
“有甚麼高興歡愉的,痛都痛死了!”楚雲嘴硬道。
“雲兒,舒暢嗎?”楚涵陽加大了每次挺進的力度,同時不無對勁地開口問道。
不過,跟著皮與肉的不竭磨蹭,最後的疼痛已經悄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用說話描述的酥麻,先是從菊徑湧至尾骨,進而又沿著背脊直衝腦門,使得楚雲的腦筋亦開端暈眩,就像是溺水的人在體味堵塞,隻是並不難過,反而讓人生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心對勁足,乃至想要需索更多,感受更多。
靈衫的品階還算不錯,隻是楚雲一想到這是用本身的“捐軀”換來的,內心就如何都歡暢不起來。
跟著楚涵陽對那要命部位的幾次頂撞,楚雲情不自禁地失聲尖叫,隻是這一次並非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那種難以描述的舒爽和欣喜,那種元神出竅般的飄飄欲|仙。
楚涵陽天然不明白楚雲的火氣因何而來,但他現在正千方百計地想要奉迎楚雲,趕快放低姿勢哄勸道:“彆惱了,你身上另有傷呢,不能起火生心火。”
一整夜的巫山*以後,香膏的藥力終究完整減退,楚雲也精疲力儘地昏睡疇昔,再睜眼,發明本身正光溜溜地躺在楚涵陽的懷裡,和他一起泡著溫泉。
“你冇帶替代的衣服?”楚涵陽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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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我的狐狸呢?”楚雲忽地想起了整晚未見的另一個本身。
“不,還在天城彆院。”楚涵陽答道,“我那爹爹最喜溫泉,凡是我楚家的地界,必定都有一處溫泉池子。”
“拿出去啦!”楚雲用殘存的明智向楚涵陽地說道,但話一出口便驚奇地發明本身的聲音裡竟然帶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