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搖了點頭,她抽泣了一下,委委曲屈地說:“我彷彿要死了。”
李寶璋神采微動, “那他跟你說了前麵是甚麼了嗎?”
算了,男人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不過是教人如何用月事帶罷了。
李寶璋服侍著珠珠沐浴完,最困難的一步就是他要教珠珠如何用月事帶。他拿著那月事帶,耳垂紅得像石榴花,眼神閃動,說的話也是吞吞吐吐,“珠……珠,你把這個……這模樣墊在那邊。”
“不會。”李寶璋必定地說,”這個叫癸水,女孩子都會來的。”
等李寶璋把衣服洗完,珠珠還冇有睡。她聞聲李寶璋返來的聲音,便趕緊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李寶璋,“哥哥,你返來了!”
李寶璋:“……”
她推開一點門,暴露半張臉。李寶璋從她和水蓮那邊拿了月事帶,她便猜到定是珠珠來了癸水,本想過來問問有甚麼能幫手的,卻瞥見李寶璋蹲在地上洗珠珠的衣服,不由一愣。
“行了,不哭了,說了不會死就是不會死,你不信我?”李寶璋把手鬆開,反問珠珠。
珠珠眨了下眼,“不是, 是阿達跟我說的。”
珠珠淚眼昏黃,聞聲李寶璋這夜說,眼淚收了一些,“我屁股流血了,不會死嗎?”
“珠珠明日起來應當會肚子疼,你記得明早給她煮一碗紅糖水,盯著她喝完,她若不肯喝,就說我返來會罰她。”
“等等。”
李寶璋隻能由著她放了,隻是夜裡做惡夢的人不是珠珠, 而是李寶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