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丹就進門，順手把包裹放在客堂的沙發邊，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哦——這裡如何這麼眼熟呀？呃，我阿姨呢？”

“哦，望月崖——”柳丹彷彿在想甚麼，“呃呃——你們倆也坐呀！”見兩位白叟一向站著，就起家，拉兩位白叟也坐在沙發上。

這下，老婦再也忍不住了，她緊挨著柳丹坐定，一把抓住她的手，戰戰兢兢地說：“女人，你是、你也是——”

“如何會冇有父母？如何會冇有父母？”老婦人還在自言自語。

“你冇有父母？你如何會冇有父母？”老婦人把柳丹的手抓得更緊了，彷彿不信賴柳丹的話。

“不會吧。”

“好，你來了柳丹！中午阿誰羅漢玉放工就過來……”一進門，阿姨就直奔主題。

門關上了，內裡的人再聽不見兩個女人在說甚麼。

柳丹就拿脫手機，撥電話：“叔，我到了，到了阿姨租住的處所。哦，阿姨不在，我這就撥她的電話——”

“你是——”老頭手牽著老婦，一臉迷惑。

“她，她彷彿來過這裡……”老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