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臣點頭,介麵道:“誹謗的體例我們也曾想過,但是二公子與至公子從小友情非同普通,又豈是這麼輕易被教唆的?”
對方如此客氣,再回絕就顯得不識汲引了。舒儀站起家,帶著小柯坐到楊臣一桌,見禮道:“如此多謝兄台接待了。”
楊臣笑容不改,眸光似有似無地盯著舒儀,聽著來人的陳述,掩不住麵色一變,轉過甚來,正顏對舒儀說道:“蘇公子,本日與你一番傾談,鄙人受益很多,可惜家中另有急事,我趕著歸去,就要在此拜彆了。”
窗外雨勢漸歇,房簷下水滴延綿不竭,忽而有一人撩起竹簾走進店堂,手上拿著一把紙扇,扇上繪著精美的山川,來人是個細弱的男人,與紙扇極度不調和,扇麵上滴落著水珠,很快就在店堂前洇了一小片水漬。他在店堂中張望,大步向舒儀這一桌走來。
楊臣淡淡掃了他一眼,狹長的丹鳳眼中冰冷如霜:“你們好呀,刺殺寧遠侯的事失利了,在三皇子麵前不好交代,竟然連師尊都請出來了。”
舒儀道:“上聯二三四五,缺個一,下聯六七八九,少個十,天然就是‘缺一少十(缺衣少食)’,橫批‘南北’,就是冇有東西。那孀婦是奉告彆人,缺衣少食冇有東西,上門恕不接待,清楚是拒客的意義,就算彆人解出了春聯,也不美意義上門去了。”
楊臣抬開端,對著身邊三人使了個眼色,三人遠遠避開,他這才又開口:“師尊,寧遠侯未死,是讓他們重新刺殺,還是應當轉而好好安撫寧遠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