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的話讓唐美人渾身一怔,本來的傲岸神采在臉上突然僵住。這時木清又緩緩開口道:“本宮猜想,皇上必然不曉得皇後孃娘還在宮外請了羽士,又在翊千宮鬨出如此大的動靜,這般大動兵戈吧?”
木清莫名地歪著腦袋,明知故問道:“哦?幾個寺人合力壓抑著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不免力道上節製不好,傷了蓁妃姐姐和殿下,莫非這還不算動用私刑嗎?”
“那日宮宴結束後皇上就命令,今後有關翊千宮的統統都由皇後做主。”唐美人對勁一笑,傲嬌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想上前抽她一巴掌。
現在粱曦肥大的身子跪在地上瑟瑟顫栗,麵色應當驚駭顯得有些泛白。俄然間倒是將那晚符水送到粱曦嘴邊,麵無神采地說道:“請殿下服下此聖水。”
“喲!剛纔還擔憂姐姐身上會有甚麼傷呢,如何轉眼間就真受傷了?”木清假裝驚奇道,隨即望向唐美人,臉上的虛假叫茱萸見了直想發笑。“唐mm你看看,這可如何是好?我看方纔那一下撞得不輕,過兩日必然會起個很大的淤青吧?”
“哦?皇後的號令?”木清冷冷望著唐美人,眼中的詰責如一把鋼刀,“那皇上可曉得此事?”
“嬪妾隻是順從皇後的號令,對於其他的,請恕嬪妾一概不知。”唐美人固然內心如泄了氣的皮球,可她向來心高氣傲,因而麵上的架子還是端得極好,“娘娘若感覺此事不當,大能夠去找皇上和皇後商討,一旦皇上或者皇後孃娘發了指令,嬪妾就立馬把一乾人等帶離翊千宮。”
“現在一時候看不出來,可過兩天就不好說了。”木清幽幽說道,臉上浮起了酸澀挖苦的嘲笑。說話間,木清不著陳跡地瞥了眼一旁的愣在原地的沈蓁,如鬼怪般妖豔的眸子裡透著明暗不清的微光,似是傳達著某種資訊。
“用心的?誰瞥見了?”木清反問道,一股寒意卻凝在她的唇上,清越的嗓音突然低至冰點。“本宮除了瞥見寺人們緊緊抓著蓁妃不放以外,其他甚麼都冇有瞥見!”(未完待續。)
“既然是皇後孃孃的號令,那我們這些做mm的,自當從命。但是…”木清用心頓了頓,語氣中的狠厲更加現顯,“但是我想皇後孃娘應當隻是命令唐mm,並冇有說要對蓁妃和大皇子動用私刑吧?
唐美人見到木清的那一刻,慌亂的神采在眸中忽閃而過,不過她立馬就規複的平常的模樣,上前施禮道:“拜見宸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