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他壓根就冇有健忘過,管默言的確要對如許有自虐精力的男人豎然起敬了,該是有多變態,纔敢對那些他決計埋藏起來的曾經念念不忘?
花執念壞笑著攤了攤手掌,俊美如此的玉容上,倒是不顯半點鬱色,那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看得管默言差點忍不住的將手掌直接號召上他細嫩的麵龐。
“夫人,為夫現在滿身有力轉動不得,不知夫人是籌辦親身服侍為夫換衣,還是籌辦解開我身上的這個鬼東西?當然,為夫更但願夫人會挑選前者!”
“嗯嗯~~嗚嗚嗚~~花執念,你還敢來?再來,謹慎老孃休了你!”
“夫民氣中既然已經有了計算,又何必再來問我呢?”
花執念聞言,隻是不覺得意的勾起了薄薄的唇角,精美的桃花眼出現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隻是這笑容太淺太淡,彷彿隔側重重的迷霧,讓人看不清迷霧以後,他實在的神采。
甚麼叫厚顏無恥?甚麼叫打蛇順棍上?花執念就是最好的解釋,魔之賦性便是為達目標不擇手腕。他身為魔王,必將以身作則,方能為子民之典範啊。
“嘶~~嘶~~啦~~啦~~!”這是衣服布帛被扯破的聲音。
花執念素衣鬆垮垮的掛在肩上,彷彿稍一碰觸就會瞬息間暴露一覽無餘的*上身,他屈起長指,慵懶懶的揉著眉間,笑容中異化著三分輕浮,七分引誘,這般猖獗的姿勢,那裡有半點受縛的自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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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些她都能夠忍著,但獨一忍無可忍的是,這廝竟然色心不死得即便已經癱軟在她的身上了,還要時不時的對她脫手動腳,委實可愛得令管默言殺念頓起。
她可冇有健忘,就是這看似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方纔是如何的將本身折磨得欲生欲死,欲罷不能,乃至於欲哭無淚。